真嗣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闷热。不过,任谁面对两位美少女的修罗场都会觉得这样吧。
“那好,”绫波丽突然凑近,纤细的手指指向课本上的一处图解,“这里我不太明白,我也要一起实践。”
真嗣僵在原地。明日香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凉意。他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却被绫波丽抓住了手腕。
“不要动。”她说着,另一只手按在了真嗣的胸口,“这是心脏的位置,对吗?”
真嗣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吓人。绫波丽的手很凉,隔着校服衬衫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她的手指缓缓移动,“这里是肺部……”
“等、等一下……”真嗣想要后退,却被明日香挡住了去路。
“为什么要躲?”绫波丽抬起头,红色的眼眸直视着他,“这不是复习吗?”她的另一只手抚上真嗣的脸颊,“面部肌肉的分布是这样的……”
真嗣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
绫波丽的脸近在咫尺,他能看清她苍白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能数清她纤长的睫毛。
她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
“绫波同学……”
“叫我丽。”她打断了他的话,手指顺着他的下颌线滑到喉结,“声带在这里……”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仿佛在做最普通的课堂笔记。
真嗣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他想推开她,却又贪恋这份亲密的温度。绫波丽的手继续向下,按在他的锁骨上,“这里的骨骼结构……”
“够了!”明日香猛地站起来,食堂的餐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的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绫波丽依然坐在那里,仰头看着Asuka,眼神纯净得像个孩子,“为什么生气?我只是在复习课堂内容。”她站起身,向前一步,“不是说,你更喜欢实践么?”
真嗣后退着,直到后背抵上墙壁。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过这场狂风。
“我受够了……”明日香的声音有些发抖。“都给我滚!”
“我们走吧,碇君”,绫波丽依然是宁静的海面,让人不清楚是否酝酿着风暴,与此时的Asuka形成鲜明的对比。
“咱们去其他地方复习,午休时有很多空教室。”
真嗣不知道自己这样被绫波丽拉走是否会有生命危险。
毕竟和他一起住在美里家的不是自己身边的人,而是停留在天台,脸被自己的头发遮住的少女。
———
教室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碇君,遇到困扰,可以呼唤我。”绫波丽一拉着他进入这个最近的空教室,就盯着真嗣的眼睛说。
“我很乐意帮助碇君,不管是学习还是…”
“额,好的。”真嗣有点懵逼,心想绫波同学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情绪了,之前还是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
绫波丽离真嗣越来越近,白色的制服被晚风吹起,像一片轻盈的羽毛。
她走近时,真嗣正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樱花香,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清冷气息。
“绫波,”真嗣最终打破沉默,声音几乎是一种耳语,“你想…再复习一次是吧?不是通过书本,只是…我们?”
绫波丽看着他,看到他眼中的渴望与自己心中萌生的好奇相互呼应。她轻轻点头,让真嗣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下,沿着脖颈,落在她的肩膀上。
真嗣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面前是绫波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下巴,带着一丝凉意。
他想要移开视线,却被那双红色眼眸牢牢吸引,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教室里的空气变得粘稠。
绫波丽踮起脚尖,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真嗣的下巴。
“呼吸系统,”她轻声说,“需要近距离观察。”她的气息喷洒在真嗣的颈间,让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真嗣不知道绫波丽是真的在复习课堂知识还是什么,但是他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绫波丽的肩膀。
他想要推开她,却又舍不得这份亲密的温度。绫波丽的身体很凉,像是没有温度的人偶,但她的触碰却让真嗣浑身发烫。
绫波丽的手滑到真嗣的腰间,“这里的肌肉,”她的手指轻轻按了按,“在紧张时会绷紧。”她感觉到真嗣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
真嗣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自己的心跳。
但绫波丽的气息无处不在,她的手指,她的呼吸,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都在挑战着他的理智。
他感觉到绫波丽的手顺着他的脊椎缓缓下移,每一节椎骨都被她仔细“复习”。
她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他的下唇。
“口腔结构,”绫波丽说着,手指轻轻按在真嗣的唇上,“需要更仔细的观察。”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但真嗣注意到她的呼吸变得略微急促。
“丽……”真嗣的声音有些沙哑,“够了……”
绫波丽没有回答,她的手停在真嗣的肉棒处,轻轻揉了揉他的睾丸。
“生殖器官的触感,”她轻声说,“和课本上描述的不太一样。”她的手指抚摸真嗣的昂扬,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真嗣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即使是美里小姐也没有。绫波丽的触碰既生涩又直接,带着一种天真的诱惑。
真嗣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想要后退,但身后是冰冷的墙壁。
绫波丽的手抚上他的睾丸,另一只手指尖轻轻揉捏着龟头。
“这里的神经末梢很丰富,”她轻声说,“所以会特别敏感。”
教室里的光线越来越亮,真嗣不知道午休怎么还没过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期望铃声响起,还是希望它永远不响起。
当他的嘴唇轻轻贴上她的时,绫波丽惊讶地发现,这种感觉虽然不如实践生理卫生课时那么强烈,却有着自己独特的深度。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这种新的体验中,学习着身体语言的词汇——温度、回应和快感。
分开后,真嗣的脸颊泛着红晕,呼吸略微急促。“这…和你想象的一样吗?”他问道,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绫波丽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头。“不,”她诚实地回答,“我没有想象。但现在…我想知道更多。”
真嗣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像是找到了某种珍贵的答案。
他再次靠近,这次他的手找到了她的腰,将她轻轻拉近。
绫波丽允许自己的肉蚌被打开,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本能地知道如何回应这种亲近。
当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贴时,绫波丽感受到一种新的同步——不是思维上的,而是肉体上的共鸣。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的轻微变化,都成为他们之间无声对话的一部分。
她惊讶于自己身体对这种接触的反应——皮肤变得敏感,呼吸加深,心跳加速——所有这些反应都如此陌生却又如此自然。
“碇君,”她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教我更多关于…这个。”
真嗣的回应是一个轻微的颤抖和更紧密的拥抱。
他们慢慢移动到墙边,让冰冷的混凝土支撑着他们纠缠的身体。
绫波丽发现自己的手正在探索真嗣的龟头,感受着肉棒的轮廓和曲张的经脉曲线。
这种探索的欲望对她来说是全新的,但感觉却出奇地令人愉悦。
当真嗣的手小心翼翼地深入她的蜜穴时,绫波丽屏住了呼吸。
他的大拇指在她勃起的阴蒂上画着圈,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传遍她的全身。
她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一种从未在训练或任务中感受过的感觉——纯粹的、无目的的愉悦。
“这感觉…”她开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你喜欢吗?”真嗣问道,声音因紧张而略显嘶哑。
绫波丽思考着这个问题。
喜欢?
这是一个她很少使用的词,一个她很少有机会使用的词。
但此刻,随着真嗣的手指继续在她蜜处里创造那些令人眩晕的感觉,她意识到答案显而易见。
“是的,”她轻声确认,“我喜欢这个,碇君。”
听到这句话,真嗣的表情变得柔和,几乎是幸福的。
他继续着他的探索,每一次触碰都更加自信,更加专注。
绫波丽发现自己也在回应着,她的两只手套弄起来坚硬的肉棒,感受着那急促的跳动。
真嗣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绫波丽的触碰上。
她的手指,她的呼吸,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眩晕。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绫波丽套弄的更快了,阴茎的律动让她感到新奇,她一边尝试这舔着跳动的龟头,一边抬头看着真嗣,发现他的眼睛紧闭,睫毛微微颤抖。
“真嗣君,”绫波丽轻声说,“你在发情吗?我的舌头尝到了你的前列腺液。”
真嗣没有回答,喉咙发干。他的手不由得按在了凌波的头上,肉棒能感受到绫波的呼吸。
绫波丽顺着真嗣的用劲把肉棒吞到了底,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的翅膀。
真嗣感觉她的舌头不断在舔舐肉棒的各个部分,一波一波的快感淹没了他。
绫波丽感觉到了嘴里的异动,但没有躲开,反而一边前后吞咽肉棒,一边两手套弄。这个无声的邀请让真嗣的理智瞬间崩塌。
很快,绫波丽就感觉嘴里多了什么东西。她的舌头微微用力,想仔细分辨味道,却很快发现它越来越多,嘴里还有肉棒的情况下根本装不下。
绫波丽的唇比真嗣想象中还要柔软,但上面的双唇还是离开了他,因为精液已经射满了口腔,甚至一部分射到了凌波脸上,脖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精液呛住了,绫波吞咽后咳嗽了几下,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腰间。真嗣将她用力拉近,吻上了还有精液的双唇。
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樱花花瓣。真嗣闻到发间淡淡的樱花香,混合着两个人的淫水,让人沉醉。
是的,亲吻的同时,真嗣的手依然伸进了绫波丽的内裤,却发现了一片滑腻。
当这个吻结束时,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绫波丽的脸颊染上了红晕,连耳尖都变成了粉色。
真嗣同时在进攻阴蒂和小穴内侧,还是处女的绫波有点招架不住。
真嗣轻轻抚摸着她的豆豆,另一只手揉搓上了娇乳,感受着她的发情。
绫波丽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呼吸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制服传来。
她的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僵硬,而是柔软地依偎着他。
“真嗣……”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真嗣发现阴道里越来越湿润,乳头也挺立了起来。
他伸手轻轻往蜜蚌的更深处挺进,指尖感受到她的温暖。
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绫波丽不再是那个冰冷的驾驶员,而是一个会害羞、会发情的普通女孩。
绫波丽踮起脚尖,主动吻上真嗣的唇。这个吻比之前更加热烈,带着一丝急切和渴望。手也再次攀上度过不应期的肉棒。
真嗣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紧紧握住绫波的乳房,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另一只手的抽插仿佛出现了残影,丝毫不顾可能伤及处女膜。
真嗣感觉一阵战栗传遍全身,他又一次高潮了。绫波穴肉也一抽一抽的剧烈蠕动起来,两个人忍不住纠缠得更紧。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归属。
当午休结束的铃声降临时,两人终于分开。
绫波丽的小阴唇有些红肿,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她的制服有些凌乱,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松开了两颗。
真嗣伸手替她整理衣领,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锁骨上干涸的精斑。
绫波丽一边靠在真嗣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边两手慢慢套弄又射到自己肚脐上的坏家伙,只能说要不是射到衣服上更容易被发现,她肯定不会同意射到肚脐上。
……
铃铃铃---铃声结束了,二人不得不结束中午短暂的实践课,回答教室里。
却没发现,后面紧跟着一只仿佛被人遗弃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