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真嗣猛的惊醒，“奇怪，我刚从睡着了吗？记不清了。”
“喂喂，老师叫你呢？快看第58页第二段。”后面传来剑介的声音。
结果是意料之中的捉弄--老师并没有叫他回答问题。
坐在座位上，真嗣感觉自己的脸和耳朵在发烫，他低着头，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回到课堂中。
投影仪的光束打在幕布上，画面里正在播放着人体生殖器的示意图。
明日香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转着笔。她嗤笑一声，“真嗣，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真嗣的脖子更红了。
他能闻到明日香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水味，还有绫波丽身上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息。
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真嗣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教室。
走廊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他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真嗣靠在墙上，感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刚才的画面——ppt里的生殖器，明日香修长的双腿，绫波丽白皙的脖颈，还有她们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
“喂，逃课可不是好学生该做的事。”
真嗣猛地睁开眼睛，明日香正倚在墙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的红色长发在走廊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蓝色的校服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明日香向前一步，真嗣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
明日香的手撑在他耳边的墙上，柑橘的香气更加浓郁了。
“要不要我教你？”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戏谑，“实践出真知，不是吗？”
真嗣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明日香的脸离得很近，他能看清她睫毛的颤动，还有她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
“明日香同学，请不要欺负碇君。”
绫波丽的声音突然响起。
真嗣转过头，看到绫波丽静静地站在走廊的另一端。
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真嗣注意到她的手指正无意识地绞着裙角。
“哦？”明日香直起身子，“我只是在帮他克服害羞而已。绫波，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绫波丽没有回答，只是走到真嗣身边。
她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一些，靠近时带来一丝凉意。
真嗣感觉自己的左臂被轻轻碰了一下，低头看去，绫波丽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勾住他的袖口。
“碇君，”她的声音很轻，“如果感到困扰的话，可以告诉我。”
明日香挑了挑眉，“有意思。不如这样，”她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既然我们都对课堂内容感兴趣，不如找个地方'实践'一下？”
“什、什么？”真嗣结结巴巴地问。
“别想歪了，”明日香翻了个白眼，“只是简单的肢体接触而已。比如说……”她突然抓住真嗣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这样。”
真嗣的手掌触碰到明日香的腰肢，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
明日香的腰很细，但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
真嗣的手微微发抖，想要缩回来，却被明日香牢牢按住。
“别动，”明日香说，“感受一下，这就是人体的触感。”
绫波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然后轻轻拉起真嗣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的皮肤很凉，像细腻的瓷器。
“碇君，”她轻声说，“我的温度，和明日香同学不一样。”
真嗣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左手是明日香温暖的腰肢，右手是绫波丽冰凉的脸颊，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传来，让他的大脑几乎停止运转。
明日香紧握住真嗣的手，慢慢从腰往下挪，小腹……还没等真嗣反应过来刚才毛茸茸的是什么，就听到耳边有人轻声说：“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人体的奥秘。”她的呼吸喷在真嗣的耳畔，带来一阵酥麻。
绫波丽则微微偏头，让真嗣的手掌完全贴住自己的脸颊。“真嗣君的手，不一样。”她轻声说。
真嗣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飘忽。
明日香的体温，绫波丽的冰凉，两种感觉在他的神经末梢交织，形成一种奇异的共鸣。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到明日香和绫波丽的呼吸声，三种节奏在寂静的走廊里交织。
明日香突然松开手，后退一步。“怎么样？”她笑着问，“是不是比看小视频有意思多了？”
真嗣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看向绫波丽，后者也缓缓放下他的手，但指尖还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手腕。
“我……”真嗣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日香伸了个懒腰，“马上下课了，就到这里吧。不过，中午吃了饭来天台……”她突然凑近真嗣的脸，“可不要逃课了哦。”
看着明日香转身离去的背影，真嗣感觉双腿发软。绫波丽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碇君，能来一下吗？”
真嗣点点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刚才滑腻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掌心，挥之不去。“难道Asuka也湿了吗？”
他偷偷看了眼绫波丽，发现她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绫波丽带着他走到一间没人的空教室，双手轻轻搭在窗户栏杆上。真嗣注意到她的手指在栏杆表面轻轻摩挲，像是在感受温度。
“碇君，”她突然开口，“能告诉我…温暖是什么感觉吗？”
真嗣愣了一下，随即走到她身边。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右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
绫波丽的手很凉，像是刚从冰水中拿出来一样。
他感觉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就像这样，”他轻声说，“能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温度。”
绫波丽低下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
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
真嗣感觉到她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像是在确认什么。
“很奇怪…”她轻声说，“我能感觉到真嗣君的温度，但是…”她抬起左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这里，还是感觉不到。”
真嗣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他注意到绫波丽的左手在胸口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滑到腹部。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品。
“绫波同学…”他犹豫着开口，“要不要…试试别的？”
她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真嗣深吸一口气，轻轻拉起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
“感觉到了吗？”他问，“心跳。”
绫波丽的眼睛微微睁大。她的手指轻轻按压，像是在确认什么。真嗣感觉到她的指尖透过校服传来一丝凉意，但很快就被自己的体温温暖了。
“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吗？”她轻声问。
真嗣点点头，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
他注意到绫波丽的左手又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手臂上的绷带。
她的目光中带着某种他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渴望，又像是恐惧。
“真嗣君，”她轻声说，“能再让我…感受一下吗？”
真嗣点点头，张开双臂。
绫波丽犹豫了一下，慢慢靠近。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真嗣感觉到她的身体贴上来，冰凉的温度透过校服传来。
他轻轻环住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绫波丽的双手垂在身侧，但很快又抬起来，轻轻搭在他的背上。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他的校服，像是在确认什么。
“这就是…拥抱的感觉吗？”她轻声问。
真嗣点点头，感觉到她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脖子。那气息很轻，带着一丝凉意。他注意到绫波丽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么僵硬。
“真嗣君的身体…很温暖。”她轻声说，“和我的不一样。”
真嗣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他轻轻松开她，发现她的脸颊上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红晕。那抹红色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动人，让他一时移不开视线。
绫波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她的手指轻轻蜷缩又张开，像是在感受什么。真嗣注意到她的动作比之前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机械。
“谢谢。”她轻声说。
真嗣摇摇头，绫波同学的秘密还真多，她总不可能是人造人吧。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绫波同学，”他轻声说，“以后…遇到困扰也可以找我。”
绫波丽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那我要了解一下碇君的身体。”说着，她的手指就要伸进真嗣的裤子。
真嗣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品味肉棒上的触感，就听见课间休息结束的铃声响起来了。“得救了。”
绫波丽轻轻抽回手，“放学见。”她走向在楼梯口，轻声说。
真嗣点点头，跟在她身后，一边注意到她的步伐比之前轻快了，一边回味自己的胸口还残留着的绫波的温度。
那温度很轻，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