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的灯光惨白得刺眼,像是要把人皮肤下的血管都照得无所遁形。
游泳课刚结束,明日香把泳衣从肩膀上扯下来的时候,布料与皮肤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
汗水的盐分刺痛了她手臂上的一道浅伤,她皱起眉头,却没有发出声音。
第三适格者总是这样安静,安静得让人烦躁。
绫波丽站在储物柜前,蓝色的发丝黏在苍白的后颈上。
她的动作精确得像是在执行某种程序——解开死库水的拉链,折叠,放入柜中,每个关节的弯曲角度都像是计算好的。
明日香盯着那片暴露在空气中的苍白皮肤,喉头滚动了一下。
“喂,你。”明日香的声音在更衣室里炸开,比她自己预想的还要尖锐。
绫波丽转过头来,红色的眼睛像是两滴凝固的血。
“中午还去给笨蛋真嗣舔肉棒么?”
绫波丽静静地继续换衣服,“是复习生理卫生课,明日香同学,你这边也可以一起来。”。
她的脊椎骨节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像是某种易碎品的包装轮廓。
“切,不就是发骚么。”明日香压低声音。
她的指尖沿着绫波丽的脊椎下滑,感受着那具身体里微弱的震颤。
这不是她第一次触碰绫波丽——在之前三个人的意乱情迷时,两个人也接触过。
但这次特意晚换衣服造成的独处还是第一次,这次她的手指有自己的意志,它们渴望着什么明日香自己也不明白的东西。
绫波丽的皮肤凉得像清晨的金属。
明日香的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用力到指节发白。
她期待着一个反应——一声痛呼,一次退缩,任何能证明这个女孩是人类的东西。
但绫波丽只是站着,呼吸平稳得令人发狂。
“你不痛吗?”明日香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的另一只手伸到绫波丽的肉穴里,指甲剐蹭着G点的嫩肉。
淫水的痕迹像花瓣一样绽开,但明显让人疼痛的力度只是绫波丽只是轻微地偏了偏头。
“痛觉是必要的神经信号。”绫波丽说,声音平静得像在朗读教科书,“它提示身体受损的程度。”
明日香突然想撕碎什么。
她的手指收得更紧,几乎能感觉到阴部在抵抗她的力量。
但更让她愤怒的是绫波丽依然没有推开她,就像接受战斗中的伤痛一样接受着她的暴力。
“笨蛋!”明日香猛地抽出手,将绫波丽转过来,两人的脸近得能交换呼吸。
她在那双红色眼睛里寻找愤怒、恐惧或者任何情绪,却只看到自己的倒影扭曲地漂浮在一片血红中。
突然,真嗣的脚步声传来了。
明日香猜到是她们俩没按约定的时间去天台,某个家伙就按课本找了上来,却没想到居然真嗣还是没胆进没关门的女更衣室。
他站在门外,分明能看见里面的动静,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屏障阻隔。
“Asuka…”他开口,又停住了。
“闭嘴,笨蛋真嗣。”明日香没有回头,但她的后背绷紧了,仿佛在等待什么。
她的手指还扣在绫波丽的肩膀上,而绫波丽的目光现在越过她,落在真嗣身上。
某种无声的交流在他们之间流动。
明日香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她突然抓住真嗣的手腕,将他拽向她们。
真嗣踉跄了一下,撞上明日香的背,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肩,呼吸喷在她的发梢上。
三人的呼吸声在狭小的更衣室里交织。
明日香能感觉到真嗣的心跳透过两层制服传来,快得像受惊的动物。
而绫波丽——该死的绫波丽——她的心跳依然平稳得令人发指。
明日香将真嗣的手拉起来,按在绫波丽的肉穴上。
真嗣的手指像触电一样弹了一下,但没有抽回去。
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片苍白的皮肤,像是在确认一件珍贵易碎品的存在。
“用力点,懦夫。”明日香低声说。
她覆盖在真嗣手背上的手施加压力,迫使他的手指陷入绫波丽的肉穴。
真嗣的呼吸变得急促,但令人惊讶的是,他没有反抗。
绫波丽的眼睛微微睁大了。
这是明日香见过的她最接近惊讶的表情。
真嗣的两根手指现在都进入了肉蚌,蜜汁越来越多。
明日香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感——终于,终于有什么能穿透那个完美的人偶外壳了。
但随后绫波丽做了一件让明日香心脏停跳的事:她抬起手,覆在真嗣的手背上。
不是推开,而是…保持,鼓励。
她的手指修长苍白,像蜘蛛的腿一样轻轻环绕着真嗣的手腕。
明日香感到一阵眩晕。
她松开手,后退一步,却撞进真嗣的怀里。
真嗣没有让开,他的手臂下意识地环住了她的腰,像是要防止她跌倒。
三人的姿势现在变得荒谬而亲密——明日香靠在真嗣胸前,而他们的手仍然通过绫波丽的身体连接在一起。
更衣室的灯光突然变得太亮,太热。
明日香能感觉到汗水沿着自己的脊椎下滑,能听到真嗣越来越快的心跳,能看到绫波丽眼中闪烁的某种她无法命名的东西。
她想挣脱,想尖叫,想撕碎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真嗣的体温透过泳衣灼烧她的后背。
绫波丽向前迈了半步。
现在三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了。
明日香能闻到绫波丽身上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发情后的肉穴腥味。
真嗣的手臂在她腰间收紧,不知是在寻求支持还是在提供支持。
明日香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抬起手,不是推开,而是抓住了绫波丽的奶子。
乳房在她指间皱缩,绫波丽被迫更近地俯身。
她们的额头几乎相碰,呼吸交融。
“你发情了,对吧?”明日香低声说,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你他妈的一被笨蛋真嗣摸就发情。”
绫波丽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她的嘴唇微微分开,但没有说话。明日香能感觉到真嗣的颤抖通过相连的身体传来,不知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
明日香的手指松开了留有红印的奶子,向上移动,穿过蓝色的发丝,扣住绫波丽的后脑。
她的动作既像拥抱又像攻击,力道大得足以让普通人痛呼。
但绫波丽只是看着她,红色的眼睛在近距离下几乎透明。
当明日香吻上去的时候,她尝到了血的味道——可能是她自己的嘴唇在刚才生气的时候咬破了,也可能是绫波丽的。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全是牙齿和愤怒和某种明日香无法命名的渴望。
绫波丽的嘴唇出奇地柔软,却几乎没有回应,只是被动地接受着明日香的侵略。
真嗣发出一声小小的、破碎的声音。
明日香感到他的手在她腰间收紧,指甲隔着制服陷入她的皮肉。
疼痛让她更加清醒,更加愤怒。
她短暂地离开绫波丽的嘴唇,转头看向真嗣。
“你也想要,是吗?”她挑衅地问,声音因刚才的吻而变得潮湿,“你也想像这样碰她?”
真嗣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他的眼睛在镜片后闪烁,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明日香冷笑一声,抓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
“做啊,懦夫。”她在他耳边嘶声道,“做你一直想做的事。”
她推了真嗣一把,让他踉跄着撞向绫波丽。
绫波丽接住了他,动作出奇地温柔。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真嗣的手无措地悬在空中,像是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明日香看着这一幕,胸口燃烧着某种既像胜利又像失败的情绪。
“肏她,”明日香命令道,“像你梦里做的那样。”
真嗣的手终于落下来,颤抖着抚上绫波丽的脸。
他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与明日香的粗暴形成鲜明对比。
绫波丽闭上眼睛,像是真嗣的触碰是什么需要专注感受的东西。
明日香突然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孤独。
她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真嗣,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腰,手抚上裤子里面的肉棒。
三人的呼吸逐渐同步,心跳在紧贴的身体间共振。
没有人说话。
更衣室里只有布料摩擦的声音和交错的呼吸。
绫波丽的手指找到了明日香正在手交的手指,缠绕在一起。
真嗣的手现在停留在绫波丽的屁股下,指头无意识地摩挲着蜜蚌里的嫩肉。
明日香闭上眼睛。
在这个荒谬的三人拥抱中,她第一次感到某种接近平静的东西。
愤怒还在那里,孤独也是,但它们被暂时搁置了,被体温和心跳和呼吸构成的临时避难所收容。
绫波丽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样…很奇怪。”
明日香笑了,笑声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哽咽。“是啊,奇怪得要命。”她收紧手臂,将脸埋进真嗣的肩膀,“闭嘴,人偶。”
真嗣没有说话,但他的手掌向下移动,轻轻覆在明日香也流淌蜜汁的肉穴处,一个笨拙而温柔的安抚。
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停留在绫波丽的蚌内,像是害怕她会像梦一样消失。
明日香想,也许得赶紧去天台了,不然再有人进来怎么办。
……
中午例行的手交口交结束后,三个人刚回到教室,就接到下午去NERV本部训练的通知。
“囧,每次训练完得留在本部观察一晚上。不能和明日香贴贴了,话说都这么多次接触了,为什么明日香同学平时不能对我好一点呢?”还没等真嗣想明白,律子博士的训练计划就下来了。
训练结束后,真嗣发现自己的手累的发抖。
明日香每次都是第一个完成训练的,她已经洗完澡回宿舍了,他看向绫波丽,她刚换好正在整理驾驶服装好。
真嗣突然很想触碰她,想确认这两天三个人的疯狂是真实的。
他伸出手,却在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停住了。
绫波丽转过头,红色的眼眸里映出他犹豫的表情。
真嗣感觉喉咙发紧,他收回手,转身快步离开了训练室。
……
浴室里弥漫着温热的水汽,真嗣站在淋浴喷头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他的思绪依然停留在白天的训练中,真嗣现在仍是三个人里面最差的。
突然,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真嗣猛地回头,看到绫波丽站在门口,身上一丝不挂,坦露着美乳和下阴,阴蒂包皮都清晰可见。
她的蓝色发丝被水汽打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红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
真嗣感觉喉咙发紧,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绫波丽裸露的森林上。那里的阴毛乌黑发亮,和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绫波丽没有看他,只是安静地走到另一个淋浴喷头下,开始揉搓自己。
热水从她的头顶流下,顺着纤细的脖颈滑落,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修长的双腿之间。
真嗣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男女的浴室不是分开的么?”
“女浴室坏了。”绫波丽转过身,开始清洗身体。
她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就像在完成一项任务。
先是腋部,然后是乳房,乳头,鼠晞部,翻开阴唇清洗。
真嗣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余光依然忍不住追随着绫波丽的身影。
真嗣注意到她的小腹上有一圈淡淡的淤青,那是刚才训练时留下的。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触碰那道伤痕。
绫波丽没有躲开。她的皮肤冰凉,像某种无机物。真嗣的手指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皮肤下细微的震动,那是血液流动的节奏。
“疼吗?”真嗣轻声问道。
绫波丽摇摇头,红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真嗣却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他的手指不自觉往下挪,挪到了刚才紧盯着的黑森林。
绫波的阴毛并不多,但真嗣却感觉自己的尴尬爆棚。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手不由自主…”
绫波丽继续摇头,应该是没关系的意思,手确却固定住了真嗣,甚至把他的手指往小阴唇里面伸。
“我看书上说,性交有助于增进感情。”
真嗣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手指摸到了阴道里一处硬硬的所在,随之前后慢慢活动起来。
绫波丽的表情依然仿佛没有情绪波动,但微微颤动的睫毛却出卖了她。
这几天恶补生理卫生知识的真嗣知道找对G点了,暗自重点进攻这个部位。
绫波丽的一只手从他手臂挪到了坚硬如铁的肉棒,另一只手依然在真嗣伸入自己蜜处的手臂上,不仅丝毫没有阻拦,还暗暗推着真嗣的手指越来越深。
真嗣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绫波丽是对自己深深的依恋吗?还是只是朋友之间的珍视,缺乏性常识而已。
他轻轻地伸出手,指尖轻触她的发丝,想知道她的想法。绫波丽感受到了他的触碰,却以为是鼓励,两只手一起套弄昂扬起来。
他们的身体在夜色中逐渐靠近,真嗣的另一只手臂轻轻地环绕过绫波丽的腰,将她拉近自己的怀抱。
她的身体轻盈而温暖,贴合在他的胸膛上,两颗乳头也在摩擦的越来越硬。
真嗣的心跳在这淋浴的水声种也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另一只手缓缓下移,轻抚过她的阴蒂。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生怕带来疼痛。
绫波丽的脸庞在他的触摸下终于不在是扑克脸,她的嘴角似乎浮现出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微笑,那是对他无声的鼓励。
最后,两个人在手脚被水泡起皮之前一起高潮了。
……
那天晚上,真嗣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站在一片白色的空间里,周围漂浮着无数个绫波丽。
她们都闭着眼睛,像人偶一样悬浮在空中。
真嗣想要触碰其中一个,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
那些绫波丽开始旋转,越来越快,最后化作一片红色的光晕。
等到眼前清晰的时候,只能看见一片白里透红的身体,是的,绫波丽正在他的胯下前后迎合。
满是淫水的肉棒再肉穴里进进出出,出来时带着阴唇都翻了出来,进去时又强硬的顶在子宫口上,再前后研磨,仿佛子宫口是绫波的第三个小嘴,也是天生用来口交的。
“哈衣,绫波的子宫也是真嗣君的鸡巴套,想上课用就上课用,想洗澡时用也OK。”仿佛未卜先知一样,绫波抢先说了出来,随后用后背位更加用劲迎合,终于让龟头进入了子宫。
子宫口箍住了龟头棱,极度的快感让真嗣从肉棒和子宫后壁亲吻开始就一直射精,凌波的小腹都好像怀胎一个月一样凸了一点出来。
恍惚之间,真嗣赶紧往外拔肉棒。却又好像被真空口交一样,子宫和阴道壁一直在蠕动,仿佛无数舌头同时玩弄。真嗣赶紧自己想投降了。
好容易用精华作为买路财从子宫口出来,绫波又用肛穴在肉棒上骑乘,脸上身体上充满了情欲的绯色。
不只是肉棒在滑腻的肛门抽插给真嗣快感,还有结合处上面明显也被冲击了无数遍的穴肉,一直流淌出的精液好似自己的军功章,还能润滑下面的肛穴。
真嗣刚准备说话,手上也传来透入骨髓的快感,又是绫波在自己手上骑乘,四根手指都深入了阴唇,大拇指在套了环的阴蒂上责弄,淫上流满了小臂。
还没等真嗣奇怪哪里来的三个绫波,脚上也传来一阵快感,不更胜一筹,好像脚本身变成了无数肉棒。
“难道自己不再是人了?变成了触手怪?”
真嗣努力在手脚和腰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想起身看下自己的脚是不是真成了阴茎,肛交的绫波丽却突然抽搐,像一具被电流击中的玩偶倒下了。
真嗣几乎是本能地想冲过去,将她抱起来。却被手上的重量压得死死的。
又是眼前一黑,一个散发着㸰香的物体压到了脸上,却没有给真嗣快感,只带了仿佛头骨都被压碎的疼痛。
真嗣惊醒时,发现自己的枕头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看向窗外,却发现晴天自己却看不见月光,好像有东西挡住了视线。
没错,下体的快感也支持这一点。
真嗣与绫波丽69在柔软的床铺上,窗外的月光洒落进来,为被口水包裹了不知道几个小时的肉棒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真嗣回过头,目光落在绫波丽那早已润湿的小穴上,穴口轻柔而均匀的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又仿佛是一首无声的夜曲,悠扬在寂静的空气中。
真嗣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梦里,放弃思考吻了上去,把自己交给了绫波,尽情品尝好像刚破处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