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后的夜晚,空气湿冷,街灯昏黄。
情雪站在家门口,盯着手里攥紧的书包带。
她已经两天没睡好,成绩的下滑像刀子割在心上,而身体的空虚更像毒药,日夜折磨着她。
她试过一切办法——冷水澡、跑步、熬夜学习,可那股欲望像影子,甩不掉也藏不住。
每晚,她躺在床上,手指在腿间游走,却只能换来更深的空虚。
她咬着被子哭过,恨过自己,可最终,她知道自己输了。
周二晚上,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浮现泠雪那张妖媚的脸和那句“陪我开心一下”。
她曾以为自己能坚持,可现在,她连坚持的理由都找不到。
她需要熏香,不只是为了成绩,还有那股能让她解脱的快感。
她翻身下床,穿上白色毛衣和牛仔裙,背上书包,蹑手蹑脚地走出家门。
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拿到熏香,她会控制自己。
老街的巷子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猫叫声。
情雪站在那栋二层小楼前,手指颤抖地敲响了门。
她低着头,心跳得像擂鼓。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她已经没有退路。
门开了,泠雪站在门口,还是那件深红色的丝绸睡袍,头发披散,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她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哟,小妹妹,又来了?”泠雪吐出一口烟雾,靠在门框上,目光在她身上扫过,“我猜你改变主意了吧?”
情雪咬着嘴唇,低声说:“我……我答应你。”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脸红得像苹果,“我需要熏香。”
泠雪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
她转身走进屋子,挥手示意情雪跟进来:“进来吧,别站在门口傻乎乎的。”情雪犹豫了一下,跟着她走进屋子。
屋内的空气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灯光昏暗,木桌上放着一个熟悉的小木盒。
泠雪关上门,锁上,回头看着情雪,眼神像猎人看着猎物。
泠雪走到柜子旁,打开抽屉,拿出一根深褐色的熏香。
她点燃它,橙色的火苗跳动,细细的烟雾升起,甜腻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情雪愣了一下,随即感到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那香气像毒药,钻进她的鼻腔,直冲大脑。
她的脸颊发烫,心跳加速,下身传来一阵湿润。
她夹紧双腿,咬着嘴唇,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怎么样,熟悉的感觉吧?”泠雪笑着走近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这是加强版的,比我父亲给你的更烈。”她俯下身,嘴唇贴到情雪的耳边,低声说:“放松点,小妹妹,你会喜欢的。”
情雪喘着气,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想推开泠雪,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力气。
那股热流在她体内翻滚,越来越强,她感到下身一阵痉挛,竟然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她尖叫了一声,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汗水浸湿了毛衣。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间,羞耻得想哭,可那股快感却真实得让她无法否认。
泠雪蹲在她面前,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她脱下睡袍,露出白皙丰满的身体,胸部挺拔,腰肢纤细。
她拉起情雪,把她按在木桌上,掀开她的毛衣和裙子。
情雪试图挣扎,可身体软得像面团,只能喘息着承受。
泠雪的手指滑过她的胸部,轻轻揉捏她的乳尖,情雪呻吟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
泠雪的手法高超得让情雪震惊。
她用指尖绕着情雪的乳晕打转,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腿间,轻轻按压她的敏感处。
情雪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又一次高潮。
她咬着嘴唇,泪水滑落,可泠雪没有停下。
她分开情雪的双腿,低头吻了下去,舌尖灵活地挑逗着她的私处。
情雪抓着桌沿,嘴里发出淫靡的叫声,快感像浪潮,一波接一波。
“别……别这样……”情雪喘息着说,可声音里带着一丝渴求。
泠雪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你不是想要开心吗?”她加快动作,手指和舌头同时侵入,情雪的身体像被点燃,她尖叫着达到第三次高潮,瘫在桌上,意识模糊。
泠雪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点燃另一根熏香,让烟雾更浓。
她脱下情雪的衣服,把她抱到床上,继续挑逗。
她骑在情雪身上,臀部摩擦着她的腿间,双手揉捏她的胸部。
情雪已经放弃了抵抗,她闭上眼睛,沉浸在快感中,高潮一次次来袭,像无尽的狂欢。
她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体像被掏空,灵魂像被重塑。
结束后,情雪躺在床上,浑身湿透,喘息未定。
泠雪坐在床边,点燃一根香烟,吐出一圈烟雾。
她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木盒,递给情雪:“这是加强版的熏香,一盒十根,够你用一阵子了。好好享受吧,小妹妹。”
情雪接过盒子,手指颤抖。
她看着泠雪,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感到羞耻,感到罪恶,可那股满足感却真实得让她无法否认。
她爬下床,穿上衣服,低声说:“谢谢……”然后逃也似的跑出屋子。
回到家,情雪锁上门,把木盒藏进抽屉。
她照镜子,看到自己的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像个陌生人。
她哭了,可泪水里夹杂着一丝期待。
她知道自己堕落了,可她也知道,她会再次点燃那根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