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青云道劫第23章 长风入魔 - 18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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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青云道劫第23章 长风入魔

第二卷 青云道劫第23章 长风入魔

夜色已深,月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紫檀木桌上。赵天宏拿起一枚黑色玉符,指尖注入魔气,玉符亮起森罗魔殿的纹路。

“启禀宗主,幸不辱命,苍海派已然被属下剿灭了!”

赵天宏正在对魔殿宗主聂云尊报喜讯!

“三天前属下大败姜若溪,如今整个苍海山已空无一人。姜若溪已被属下在丹田种了淫魂,属下在对她用殒仙炼鼎术!”他停顿片刻,继续说,“如今整个苍海派的资源,已全归我们魔殿掌控!”

玉符中响起聂云尊的笑声,洪亮而霸道:“天宏,干得漂亮!今日本座决意挥军进犯雪魏国,雪魏国乃北方第一强国,要全面侵吞它谈何容易?然而万年一度的淫逻传承即将开启,我殿急需更多资源壮大实力!唯有合纵连横,将其势力逐一击破,方能成就大业。苍海派作为雪魏国正道第一大派,你将其剿灭,对今次的侵略是一大助力!”

“而且这苍海派的来头大是古怪,在任何古书都从未提及过,这苍海剑法与天下武学皆截然不同。”

赵天宏点头称是:“由顾长风交给我们的苍海神功心法可见,确是如此!”

聂云尊续道:“姜若溪声称自己八岁时获得此传承。”

“她二十岁便到达化神境。至今才五十岁,尚未过百!”

“她修行之神速,天下间闻所未闻。”

“我已细阅了你从顾长风手中得来的苍海剑法。此人虽还只是元婴境,却竟为了你而偷到化神境功法,确是难得。”

“整套苍海剑法,由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到化神,全都没有跨越境界的壁叠!”

“我辈修士,每一次的境界提升也要如履薄冰,险死还生。”

“但这苍海剑法,提升境界却如吃饭喝水般自然。只要修为一到,便能顺势突破,自然为之,毫无难度!”

“姜若溪只用了十二年时间就由零开始达到化神境,但往后三十年却还未炼虚,我相信这苍海神剑的首道关卡,就在化神!”

“如此神功,怎可能湮没数万年,无任何古书记载?此事必有蹊跷,绝不简单!”

“无论如何,这苍海派必须除之!我已广发了通告于所有魔殿弟子,籍着今次屠杀雪魏国,所有苍海派弟子皆不可收,要全数诛杀!”

“唯一剩下来的顾长风,魔殿要吸纳了他。”

“至于姜若溪,她已被你下了淫魂,再无翻身之日。只要用淫逻秘法将她身心摧毁,她所有功法必为我殿之物!她已是我魔殿的掌中之物,现在也不急于一时,反而是另有一事我要你回来帮我。”

赵天宏奇道:“宗主何事需要属下?”

“你放心,本座知道姜若溪对你有多么重重。你若真能将姜若溪炼成炉鼎,对你修为定是大有裨益,更能在这传承大机缘中多一分冲击炼虚境的把握!”

赵天宏闻言激动不已:“宗主果真知我心意!属下在化神境已滞留数百年,早已望眼欲穿。”

“本座深知你对修行的渴望,然以淫证道看似简单,实则艰难,高境界尤甚,突破更是难上加难。”

“我今次叫你回来,自然是有更大的机缘要给你。”

赵天宏闻言大喜,聂云尊乃魔殿宗主,亲口许下的机会必然非同小可,这机缘必然比炼化姜若溪还要珍贵!

他忙问道:“请问宗主,是何机缘?”

聂云尊笑道:“此事和月灵族有关。”

赵天宏闻言大惊:“月灵族?”

月灵族可算是天下间最神秘的族群,他们并非人族,但与人长得极长,全都是俊男美女,他们皮肤白哲,天生优雅,看似柔弱其实却是实力超群。

他们的修行资质得天独厚,大部分一出生已是筑基境!

在各方面他们都被人族优秀太多了。

但不知为何,如此优秀的族群却是人口稀少,他们更行事低调,在人族漫长的历史里对他们的描述也只是片言只字,有很多人甚至以为月灵族只是神话故事,并非真实存在。

赵天宏修行五百年,也从未见过月灵族。

“宗主你有见过月灵族?”

聂云尊笑道:“何止见过,实不相瞒,一百年前,整个月灵族已经为我殿所擒,他们三千族人一直被我们软禁着,其族母夜璃月更是我们的阶下囚!”

赵天宏大惊!此事非同小可!天下最隐秘的月灵族,原来就近在咫尺,一直被魔殿软禁着?

赵天宏倒抽一口凉气。

魔殿竟藏得这么深!

这比起侵略雪魏国,比起与圣心静殿对抗,可是更高好几个层次的事情!

他加入森罗魔殿五百年,一直营营业业,终做到第一殿殿主之位,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对魔殿的了解只是其皮毛而已。

这屹立于世两万年的大势力,其底蕴实在恐怖!

“敢⋯⋯敢问宗主,有什么事要委派给属下?”

聂云尊笑道:“这夜璃月虽已被我们囚禁,但她可不是普通的凡间仙女,她身为月灵族族母身份有多高贵就不用多说了。她的修为已至渡劫境大圆满,距离踏仙只一步之遥,她的精神力量更是凡人的千倍万倍!”

“本座要彻底淫服她!我要她堕落!我要她心甘情愿做我的淫奴!淫逻操仙⋯⋯她就是本座踏仙的关键!”

“你立即回来,本座已寻得对付整个月灵族的妙法!你从他们身上所得的好处,定远胜姜若溪!”

赵天宏身躯一震,满心激动:“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安排好苍海山一切,随即赶回,与宗主共谋此大计!”

聂云尊语罢,玉符光芒渐淡,声音隐去,只余一阵低沉回响。

赵天宏随即收起玉符,眼中闪过一抹炽热:“此真乃大机缘!我本还打算花三年时间在姜若溪身上,但如今我自然是尽快起程回魔殿了,只是这姜若溪又该如何处置呢?”

他可是花了好几个月的准备才成功一举将姜若溪打败,在魔殿第一智者苏文捷的连环计谋下,他好不容易才让姜若溪接受她的调十木人,昨天才刚刚夺去了这苍海神女的处子之身。

想起姜若溪那动人身姿,曼妙曲线,神女在他胯下低吟的模样,洁白的娇躯无力地挣扎着,美人羞愤的眼神中又透着媚态。

如此极品,他必要干她好几个月才痛快,这已到嘴边的囊中之物,他怎舍得轻易放手。

他一时想不出两全之法,索性暂时抛开念头,心中暗道:“先不管了,明日再狠狠操她个够,然后再作打算!”

此时,另一边在密室处。

姜若溪悬于密室囚索之下,她内心满是屈辱与不甘,却仍暗自运功,试图压制淫魂的侵蚀,寻一线生机。

但她闭目运起苍海神功,却是心头一沉。

她发现丹田内的那枚淫魂已彻底成型,如一团白雾盘踞,无声无息地将她与内丹的联系完全隔绝。

她的修为之力再难调动,内丹仿佛沉入深渊,触不可及。

她明白这邪物已在她体内牢牢扎根,随时可能吞噬她的根基。

就在此时,淫魂缓缓释出一丝淫逻之气,温热而邪魅,似灵蛇般自丹田窜出,悄然游走于她四肢百骸。

热潮瞬间涌向她下身,她的花径不由自主地收缩,一头湿意暗生。

姜若溪心头大震:“这⋯⋯这森罗魔殿的手段好不厉害⋯⋯如此俏无声色的随时发作,时刻想改造我肉体,毁我心智⋯⋯”她拼力运转苍海神功抵御,却觉这气息如附骨之疽,无法消除。

她紧咬牙关,低喃道:“我……我一定要撑下去,我们雪魏国英才辈出,定有人会来救我!”

另一面,顾长风则独卧旁室。他薄被覆身,却难掩内心的躁动。

此刻他的下身硬到不行。

他回味着刚才自己的阳物刺入师父紧窄的花径,内壁传来那温热的快感。

平日那威严如山,武艺高超的师尊,竟如母狗般在他胯下压抑地低吟着。

那被逼后挺的洁白美臀,在他的冲撞下变得泛红。

在那禁忌的快意下,最后师父更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不要射进去。

“我今日终于将师父她⋯⋯操了!”一想到此他就兴奋不己。

“师父实在太动人了,不过,我才坚持过没两下就完事了⋯⋯想起赵殿主⋯⋯他真是厉害,在师父那么动人的小穴内也可以干得这么久!”

“如果我也有他这本事,说不定他日我就可以把师父操服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赵天宏与顾长风各怀心思,兴奋难抑。天刚蒙蒙亮,二人便满怀期待地来到密室。

姜若溪见到这两人进来,心头顿时一寒,如坠冰窟。她心知这二人又来淫辱她,但她却无处可逃。

赵天宏走近,嘴角挂着一抹邪笑,调笑道:“不知我的苍海神女,昨夜睡得可好?”他语气轻佻,眼中满是玩味,似在故意挑衅她的羞耻。

赵天宏目光落在姜若溪身上,眼前这美人,即便被囚索高悬了一整晚,却依然状态极佳,真是绝色倾城,她全裸的胴体依旧雪白得宛如羊脂玉雕。

他回想起昨日夺去她处子之身时,那紧窄花径初次被破的滋味,至今仍让他回味无穷。

想到此处,他的下身已挺立起来,巴不得立刻再将她压在身下,肆意享用!

顾长风看着姜若溪的身体,心头也是一阵悸动。他上前一步,低声道:“师父,你……你可还好?”语气带着几分试探与不自然的关切。

姜若溪抬起头,她冷声道:“你这叛徒给我闭嘴!”

赵天宏闻言放声大笑:“你还真有心思骂他?你这好徒儿可是你生命中第二个男人,怎的如此不留情面?”

赵天宏狞笑一声,慢步走近她,伸手在她身上检查,魔手肆意滑过她浑圆的臀部,捏了一把,嘴里调笑道:“让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这好徒儿昨晚有没有把你操坏了!”姜若溪脸颊瞬间涨红,摆动着身体,怒声喝道:“无耻魔头,别碰我!”无奈身体却被囚索紧缚,她只能徒劳扭动,徒增赵天宏的恶趣味。

赵天宏仔细打量起姜若溪,似要将她每一寸肌肤看透。

经过一夜,她的身体已恢复如初,雪白肌肤宛若凝脂,毫无昨日的红痕与狼藉,散发着莹润光泽, 彷佛昨日的摧殒从未发生。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双腿间的私处,竟也恢复得与处子无异,粉嫩紧闭,毫无昨日被肆虐的痕迹,令人难以想像昨天这处可是被他粗大的阳物猛烈抽插了好几个时辰。

赵天宏暗叹:“这可得多谢清兰液之功,这宝物真是利害!”

他转头看向顾长风,问道:“昨晚你这好师父的滋味如何?说给我知道,你在她身上折腾了多久?”

顾长风闻言脸上一红,低头支吾道:“师父确是动人无比,但小人无能⋯⋯只是干了几下,便难以自持了。”带着几分自惭。

赵天宏闻言哈哈大笑:“你无需自愧。此女可是人间极品,寻常人哪能在她身上撑过数刻?这再正常不过!”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续道:“不过,我魔殿有的是驭女之法!其中淫逻秘法更是最上乘的淫女神功。修习着不单下身会增长变粗,驭女的耐力也将大为提升。只要持之以恒修练,要把你这区区师父每天操到烂也绝无问题!”

顾长风眼中燃起浓浓渴望,连忙拱手道:“还望前辈不吝赐教!”他目光不由瞥向姜若溪的动人胴体,欲念与期待交织,几乎难以自抑。

姜若溪听着二人视若无睹地谈论着如何玩弄她,内心屈辱如潮,怒骂道:“顾长风!想不到你竟如此狼子野心!你还有何面目自称苍海门人?”

“师父⋯⋯徒儿⋯⋯徒儿求师父体谅⋯⋯”

“你敢再说一句试试!”

听着姜若溪的冷厉斥责,顾长风心里很不好过,他低声呢喃道:“师父⋯⋯”

赵天宏笑问道:“怎么了?看你这模样,莫不是对你师父生了悔意?那我魔殿的功法你还想不想学?”

顾长风闻言身躯一震,沉默片刻,目光复杂地望向姜若溪的雪白胴体。

这昔日英姿飒爽飘然若仙的师父,如今已堕落成他可随意肆玩的玩物。

只要他学上一身淫技,便可肆无忌弹地将她羞辱到无尽深渊,这如何不让他兴奋?

他咬牙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沉声道:“赵前辈,小人想学!求前辈让小人入门!”

姜若溪大怒:“顾长风,你竟无耻得要投入魔门,与天下正道为敌!”

赵天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沉声道:“你给我进口!”

他大手猛地拍在姜若溪浑圆的美臀上,带着耻辱的清脆声响在密室中回荡,雪白的臀肉瞬间泛起红印。

与此同时,他暗运魔功,催动她丹田内的淫魂,一丝丝的淫逻之气陡然爆发,如烈焰般窜遍她全身。

姜若溪娇躯一震,试图压制着疯狂的淫意,俏脸涨红,眼中怒火被一抹迷乱取代。

不到一刻便不受控制地低吟出声,声音娇媚入骨。

赵天宏手指轻弹,囚仙索应声松开,姜若溪软软瘫倒在地,雪白的胴体在地上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曳生姿,散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

这苍海神女平日何奇威猛何奇高傲,赵天宏举手投足间就将她弄成这样。

顾长风看得瞪大双眼,喉头微动。

赵天宏炫耀了一翻后哈哈大笑,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对顾长风道:“这母狗很不听话,必需要多加调教,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现在先这她自己培养一下情绪,待会儿她的骚劲上来了,我再好好干她一场,保管让你大开眼界!”

顾长风听得大是兴奋。

赵天宏续道:“我本打算用三年时间观察你的心性,再考虑是否让你入我魔殿。但如今有要事发生,我今日便要离开此地,唯有事急从权,我先暂收你为魔殿第一殿弟子,传你淫逻秘法和殒仙炼鼎术!”

“你代我继续炼化这女奴,待我归来后,再正式安排你入门!”

顾长风听得激动万分,忙跪下叩头道:“谢殿主成全!”

赵天宏顿了顿,目光森然:“这淫逻秘法乃我魔门不传之秘,唯有我门中弟子可习,你需立誓,绝不将此功法外泄,否则魂飞魄散,必死无疑!”

顾长风毫不犹豫地跪地,郑重起誓:“第子愿立誓!绝不辜负殿主厚望,定守秘法,代前辈炼好这炉鼎!”姜若溪在地上听着二人这番对话,又是羞愤又是绝望,却因淫逻之气侵蚀,只能无力低吟,无法反抗。

赵天宏随即伸出手指,点向顾长风眉心,一缕黑芒自指尖涌出,直入其识海。

淫逻秘法的精要如潮水般灌入顾长风脑中,玄妙口诀与运功法门瞬间清晰,他心神一震,顿时领会,体内气息隐隐翻涌,似已触及魔道之门。

赵天宏收回手,冷笑道:“好生修习,勿负我期望!”

姜若溪在地上听着这一切,却只能在地上无力地扭动着,发出低低的呜咽。

“你师父体内的淫魂本只与我神识相通,如今我将你也纳入其中,赐你一丝操控之权,让你也能稍稍驱使这玩意!”

顾长风闭目凝神,隐约感知到那淫魂如黑雾般在姜若溪丹田盘旋,他嘴角微扬,低声自语:“这淫魂果真玄妙!”姜若溪似有所觉,娇躯一颤。

“这殒仙炼鼎术何等高深,你自然无法将你师父完全炼化。接下来的日子,你只需要会天都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操到她荡然肆志,让淫魂在她身内日溢挥发就可以了”

“待到我回来后,就会进行下一步的炼化。”

“弟子知道了,这殿主赐教!”

“好了,也是时候好好玩玩这苍海神女了。”赵天宏淫望着姜若溪,她雪白的胴体丽艳诱人,曲线曼妙,却如待宰羔羊,今天的淫欲欢乐正式开始。

姜若溪的娇躯正在因淫气窜身已娇躯微摆着。

她虽然神志依旧清明,但身体的反应她却控制不了。

这淫逻秘法何等厉害,纵然她一身化神境修为,面对这淫逻之气也是毫无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你这低贱的母狗好好听着,现在本座要玩你,还自己摆好姿势,将屁股翘起来,让本座好好操你!”

姜若溪自是不愿,反抗着:“你休想!”

赵天宏二话不说,屈指轻弹。

“啊!!!!”姜若溪猛地发出一声尖叫,丹田内的淫魂瞬间躁动,淫逻之气如脱缰野马般在她体内疯狂窜动,化作炽热的洪流冲击四肢百骸。

“本座再说一次,立刻趴过来,把屁股翘起来,求本座操你!”

姜强忍着身上的快意,羞穴已是大湿,把不得立刻有什么温热粗壮之物能填满她的羞穴,助她解慰这折磨人的欲火。

但她最后还是强忍着,没有妥协。

她虽娇躯颤抖,却强撑着不让自己沉沦。

赵天宏大是不满,心道:“此女确是坚贞,假若我昨日能在她花蕊播下淫逻之种,此刻怕早已沦为任人蹂躏的荡妇,成了天下最无廉耻毫无底线的淫贱母狗了!”

望着姜若溪那倔强抗争的模样,赵天宏心中暗叹可惜,但越是这般贞烈难驯的女子,越能勾起他征服的欲望。

他本打算耗费数年,慢慢将她淫玩至身心俱碎,待她被彻底炼成炉鼎,修为散尽后,把她身上所有有关苍海剑法的秘密榨干后,就如一块破布般把她丢入魔殿,将她神智毁去,做那最卑贱的公用痴奴,任由众弟子肆意取乐。

只是他今天就要离开此地,唯有寄望大器未成的顾长风先行暂为调教她,待他回来再继续这乐事。

堂堂苍海神女,他自是不会就此放过,无论是她的修为、姿容,还是那不屈的傲骨,他都要一一鲸吞殆尽,榨取她身上的一切,直至她彻底沦为他的玩物方休!

既无法要姜若溪自动献身,他也不再等待。

他褪下裤胯,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姜若溪的纤腰,粗暴地将她拖至身前。

大手狠狠按住她的幼细滑溜的腰肢,逼她抬起浑圆的美臀,毫不留情地挺身而入,粗大的阳物猛地贯穿她的羞穴!

“啊~~~” 神女悲吟着。

纵然她竭力压抑体内翻涌的快意,纵然她内心仍守着高傲尊严,却无法改变再次被这魔头淫辱的事实。

她的娇躯在赵天宏的猛烈进犯下颤抖起来,羞穴被粗暴的巨物填满,热潮不受控制地涌出,雪白的脸颊因羞愤而涨红,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不甘。

她紧咬牙关,试图以仅存的意志抵抗,却只能在这无边的羞辱中挣扎。

顾长风站在一旁,目光复杂。赵天宏细眯着眼,舒爽地享受着这征服的快意。

赵天宏感受着下身被姜若溪紧窄羞穴包裹的快感,一脸满足,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带着刻意的挑弄。

他低头俯视她,低笑道:“哈哈!好一个天资旷古烁今的苍海神女,果然名不虚传,这滋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呀!”边说边用下身在她羞穴里驱驰着。

姜若溪羞愤难抑,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你要做便做,少说这些废话!”

赵天宏哈哈一笑,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加快了动作,享受着这征服的快意。

顾长风在一旁默然,目光在师父雪白泛红胴体上流连,内心欲念逐渐攀升。

姜若溪虽在赵天宏的淫辱下咬牙苦撑,其实内心却暗自庆幸。

如果赵天宏这魔道高手真的用三年时间来对付她,就算以她化神境修为及有苍海神功护体,她也无十足把握能抵挡得住。

万幸如今他即将离开,虽暂时仍要忍受屈辱,却也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今日之后就只剩她与顾长风二人。

顾长风是她自幼养育成人的徒儿,他的脾性、弱点,她知根知底。

对付这叛徒,姜若溪自认有十足的把握,只要能争取一丝机会,她定能扭转局面,脱出这屈辱的困局。

她深知今日是至关重要的一天,只要能挨过这魔头的最后一轮淫辱,阻止他成功在自己体内播下淫逻之种,待他离去后,比起赵天宏这化神境的魔道巨擘,顾长风终究不足为惧。

她暗自盘算,只要脱困,便可前往东面的商阳城或是西方的慈恩寺求援。

正道中人同气连枝,定会出手相助,帮她驱除体内的淫魂。

她甚至可以去圣心静殿,这与森罗魔殿争斗万年的圣地,对淫逻秘法自是极为熟悉,必定能助她祛除邪气,恢复功力。

当下最重要的,是抵御过今日的奸淫,守住心头的清明,不让淫逻之气侵蚀意志。

她紧咬牙关,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誓要挨过这屈辱的一天,为将来的翻身之日保留一线生机。

赵天宏心中却是另一番算计。他深知淫魂的厉害,正道中人对此几乎束手无策,否则这些年来,圣心静殿也不会连圣女都曾试过沦陷魔殿了!

他今日尤为看重能否在姜若溪体内播下淫逻之种,若能成功,顾长风助他炼炉必事半功倍;若失败,则后患无穷。

姜若溪岂是寻常女子?

区区一个刚入魔殿的顾长风,又如何能是她的对手?

他目光森然,暗下决心,今日定要不惜一切,操得这神女花蕊灿放,沦为他掌中之物!

所以今天看似是寻常的较劲,实质却暗藏玄机,双方各怀心思。

顾长风却浑然不觉这背后的博弈,他只沉浸在对姜若溪胴体的迷恋与刚得传的淫逻秘法的兴奋中,目光在她雪白颤抖的身躯上流连,内心欲念翻涌,丝毫未察这场较量的深意。

赵天宏毫无保留,他一开始便运起魔功,催动全身气血,下身阳物如铁般坚硬,直捣姜若溪的花径深处。

他猛力抽动,每一下都毫不留情,似要将她彻底击溃。

“啪啪啪啪啪⋯⋯”

神女的粉臀被男人的下身猛冲着,响声在密室中回荡,似在一下一下的羞辱着姜若溪的高傲。

赵天宏动作愈发凶猛,誓要让这苍海神女在今日彻底屈服。

“啊啊啊!!!”

姜若溪终究难抵体内淫逻之气的侵蚀,忍不住低吟着。

这无休止的快意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难以招架。

她的身体已被淫魂滋生的淫逻之气折磨良久,此刻她全身如被烈焰炙烤,发出阵阵热潮,雪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绯红,从脸颊蔓延至颈项,直至胸前的双峰与浑圆的臀部,彷佛一朵盛开的艳花。

清冷高洁的苍海神女,被凌辱成娇艳欲滴的媚花。

她绝美的胴体仍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下身艳红的翘臀却在猛烈冲击下颤动,透出极致淫媚的气息。

赵天宏毫不停歇,对她这掌中玩物肆意猛操,誓要将这神女彻底摧残。

顾长风看着赵天宏者这极高强度的猛攻,心里羡慕不已,这更激起了他要修行淫逻秘法的决心。

小半个时辰转瞬即逝,赵天宏的攻势却丝毫未停,猛烈的抽动如狂风暴雨,毫不留情。

姜若溪娇躯颤抖,已几乎支撑不住,彷佛随时会瘫倒在地。

她体内潮意狂涌,那大泄之时即将来临。

她紧咬牙关,试图守住最后一丝清明,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羞处更是猛地收紧,仿佛要把赵天宏的阳物逼出体外。

这等压力赵天宏自然怡然不惧。他驾轻就熟地施展高超的淫技,又是一轮猛烈冲击,精准地挑动姜若溪羞穴内每一丝敏感之处。

淫逻之气在他操控下如丝般缠绕,将身下的美人一步步推向极乐的顶端。

姜若溪心知不妙,暗道:“要来了……要来了……”

姜若溪心知这即将到来的潮泄虽不至于让她花蕊彻底失守,却仍是极其羞耻之事,这足以让她高傲的尊严再蒙一层屈辱。

她紧咬牙关,拼尽全力运转苍海神功,试图以仅存的意志压制这即将崩溃的快意,但此刻她的㚢丹已被淫魂完全封死,根本就运用不了什么法力。

赵天宏对姜若溪身体的每一丝变化皆了如指掌,自然清楚她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神女的阴穴一阵抽搐,紧紧地抽里着巨大可怖的阳物,那如缺堤般的快感倾涌而至。

但就在这最后关头,赵天宏竟突然停下动作,突然抽出下身。

巨大的阳物整根抽离了神女的下阴,肉冠上带出一丝潮水,留下一片湿润的空虚。

姜若溪那被折磨得一塌胡涂的私处,却被操得湿透泥泞,花唇轻颤,如巨蚌般张着嘴呼吸着般。

神女娇躯一僵,体内翻涌的热潮悬在顶点,无法宣泄,令她既羞愤又难受。

“你⋯⋯你到底要怎样!”她不知这魔头又在玩什么把戏。

赵天宏转头看向顾长风笑道:“你这师父距离潮泄只差一步之遥,现在换你过来,给我把她操翻!”

正在潮泄边沿的姜若溪闻言大怒,这是何等的羞辱!

这魔头不单要控制她的潮泄,他更要将这把她操出高潮的荣幸,随意交给他人!

姜若溪听得怒火熊熊,但身体却无法反抗。

就在稍为喘息后,姜若溪体内潮意稍稍回落之际,一阵将泄未泄的难受在折磨着她。

谁知赵天宏却立即催动她丹田内的淫魂,猛地将她刚刚平复的热潮又再次推向了顶端。

“啊~~~~”姜若溪娇躯猛地一颤,羞穴热流翻涌,雪白的肌肤重新泛起绯红,低吟声不由自主地从唇间溢出。

“本座要你高潮,你便得高潮,不让你高潮,你就不可以高潮,绝不容你半点反抗!”

面对魔头的狂妄,姜若溪羞愤得无地自容。她骂道:“你这无耻魔头!我纵死也不会向你屈服!”

赵天宏就是知道这姜若溪何等厉害,故要想尽办法打跨她的自尊。

此时顾长风已经准备妥当,他兴奋地脱去裤胯走到二人跟前。

赵天宏看着他那已挺立的下身,虽说不上是短小,但和他自己比起来自是不可同日而喻。

他笑到:“这也够用的了。来吧!给我看看你的能耐!”

顾长风看着被潮韵弄得艳媚之极的师父,大是兴奋,能把师父弄到高潮这是何等幸事!

他颤声道:“谢殿主赐我这机会!”

随即对准姜若溪的羞处,猛地插入。

“啊⋯⋯好紧⋯⋯比昨晚的还要紧!”他惊叹出声。

“你⋯⋯你这蓄牲⋯⋯快拔出来!”姜若溪那堪如此刺激,她忍着羞愧怒嗔道。

赵天宏哈哈笑道:“女子越兴奋,下身越紧,这是常理!越出色的女子越是如此,修为越高的女子更是如此!”

“所以要享受天下极品女子,就需要大本事,要练得能在紧致无比的阴穴也能内征战连连能耐,就是我们淫道所追求之道!”

对于才刚入门的顾长风,赵天宏只教导他最显浅的淫道基本道理,他也没这闲心和他解释以淫证道这无上大道的成仙之路。

反正在森罗魔殿里,大部分的弟子也只顾着淫女享乐,只有像他和聂心这种到了殿主级以上的存在,才会真正追求大道。

“太紧了⋯⋯我快忍不住了!”顾长风此时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只感到师父的下身,实在太厉害了。才一插入,他已感到阳泄之象!

赵天宏冷脸斥道:“我魔殿弟子岂是如此无能?我已把你这好师父弄到濒临潮泄,你连这最后一步都办不到,何德何能要我带你入门?”顾长风羞愧低头,姜若溪却是咬牙羞愤,密室气氛紧张起来。

顾长风深呼吸了数下,他实是惭愧难当,姜若溪羞穴如漩涡般吸吮着他。别说叫他抽插了,他现在是动也不敢动。

虽知姜若溪昨日才刚被破处,但她昨晚被涂满了清兰液一整晚。

此药大大地激发了她的情欲。

而此刻她内丹处的淫魂更在赵天宏的摧动下,疯狂的挥发着淫逻之气。

她那初经人事的阴穴变成了紧致如绞,能让天下男人瞬间泄阳的绝世名器。

顾长风忍着下身强烈的快意,忍不住低喊:“师父⋯⋯你别夹那么紧⋯⋯”

姜若溪大羞难当,被自己徒弟如此羞辱吩咐,无地自容。

但偏偏她的阴穴还是不由自主地死命夹紧顾长风,似在回应徒儿的说话,给顾长风带来了极乐快感,使他沉醉其中。

她羞得不敢回话,只能闭起眼默不作声。

“不行⋯⋯我不可以给这叛徒弄出高潮来⋯⋯”

顾长风的下身虽然和赵天宏比起来相差甚远,而且技巧笨拙,但此刻她已临近潮泄边沿,只要再被顾长风冲刷一点,将必大泄而出,到时叫他如何在这徒弟面前做人?

赵天宏见顾长风已无力施为,骂道:“这样都做不到,真是不中用!枉我还传你淫逻秘法,许你入魔殿!你可知这机会是何奇难得?现在连区区一个被操到快潮泄的母狗你都应付不了!”

顾长风被他这么一骂,顿时醒悟过来:“殿主教训得是,弟子明白了!”

将这高傲美丽的帅父操服于胯下是他的梦想,他岂能如此轻易放弃?

“师父,徒儿错了,请师父你就死命夹紧你的阴穴吧!不管师父你的身子有多诱人,你的阴穴有多紧的吸啜着徒儿,徒儿再也一无所畏,必然勇往直前的把你操到潮水狂喷!”

“啊!!!你姶我收声!”被自己的徒弟如此调戏,姜若溪情何以堪。

顾长风当下再无顾虑,心里默念刚所习得的淫逻秘法,尝试行功起来,下身毫不退缩,开始大力猛插起来!

“啊~~停⋯⋯你给我停下来!!”姜若溪那堪如此刺激,极敏感的花茎已是无法再忍耐。

顾长风运起淫逻秘法后,果觉得状况有一丝好转,下身的泄意竟稍为缓解些许,使得他能勉强继续干下去。

“好舒服,师父你的小穴真的好舒服!”

“收声!你这蓄牲给我收声!”

“师父我不行了,我要射出来了,让我再忍耐那么一丁点,来吧师父!你快点泄出来吧!”

在这阳泄的边沿,顾长风没有丝毫退缩,反之更是加足了力道更大地抽插着这苍海神女。

赵天宏看得大是满意:“此子确是我辈中人!”

“停⋯⋯停下来!你⋯⋯你快停下来!不行了⋯⋯不要⋯⋯我求你千万不要⋯⋯不可以⋯⋯快点停下来!”姜若溪感到大是不炒,再顾不了面子,开始哀求他停下来,否则她真要当场潮泄而出!

“不⋯⋯不行了!快停下来⋯⋯啊⋯⋯啊啊啊!!”

一道快感强烈地向她的阴门幽茎袭来,她雪白的娇驱顿时混身泛红,她开始全身抽搐,潮意汹涌而至!

“啊啊啊啊啊啊!!!!!”

高傲圣洁的神女,被无尽的潮意吞没,她最终还是被顾长风操出了一次极端高潮!

湿透的羞穴里,随着男子的抽插,一道又一道淫水狂喷而出,洒得一地都是!

“太美妙了⋯⋯感谢师父委身于徒儿⋯⋯师父你夹得徒儿好爽⋯⋯徒儿也忍不住了,徒儿来了,请让徒儿射进去吧⋯⋯”

姜若溪已再无力说话,在高潮顶端的她,被一道又一道的快感冲刷着,此刻全身被淫逻之气折磨着,没有一丝力气拒绝他这无耻的要求。

“我来了⋯⋯”顾长风在姜若溪这被揉弄得泥零不堪的羞穴内,再也忍不住,终于狠狠地阳泄了进去。

虽然这是全靠赵天宏之助,但他终于还是第一次,将这师父,操出高潮了。

二人大喘着气,慢慢平静下来,在感受着这极端快感带来的余韵。

潮泄之后姜若溪终于平淡过来,刚才她的身体输得一败涂地,万幸她还是保存着明台清明,她的花蕊依旧没有丝毫显露之象,但被自己的徒弟淫玩得如此大失丑态,这已在她的心灵上狠狠地挫败了她!

她知道这是赵天宏故意为之。

赵天宏淡淡地道:“我魔殿之人,就是要用各种方法将天下女子的尊严和高傲狠狠地摧毁。今日苍海神女亲身感受到了,不知有何感想?”

姜若溪此刻已冷静下来,她的娇驱被折磨得一遍狼藉,雪白肌肤满布红痕,淫水洒满一地。

刚被二人卖力耕耘过的羞穴被操弄得花唇微反,内里鲜嫰的湿润的壁肉稍微外露而出。

她满身被弄得不堪入目,但她还是保持着清醒:“想要我就此屈服,你休想!”

赵天宏哈哈笑道:“你已是我们的掌中玩物,要对付你还不容易?”

“来吧,让我再把你操到潮泄,看看这次会否比刚刚那次喷得厉害!”

美若溪这一生嫉恶如仇,天下不知多少妖魔奸邪丧命在她苍天神剑之下,如今在赵天宏面前,她却沦为一件供他玩潮喷的玩物。

她无法接受这屈辱:“你不得好死!”

赵天宏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感爱。

管你的资质是多么绰越,管你在世人眼中是多么的闻风丧胆,管你的苍海剑法是多多厉害,在我胯下,你只是一件淫器而己。

他只管提枪而起,对着那泥泞不堪的羞处又干了进去!

“啊~~~~”

刚高潮过后的羞处是何奇敏感,那堪再摘。一阵痛感传来,姜若溪大是难受。但赵天宏是何等样人,他自有办法让神女再入状态。

他一把青兰液洒在苍海神女背上,运功摧动起淫魂,一手扣着美人纤腰,另一只手在雪白浑圆的大屁股上拍打着!下身一下一下的猛力干进去!

神女本来贞洁高傲的身体,此刻变得一片淫蘯,仿如为取悦男人而生的性器般,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人用来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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