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马军如同雄狮般冲向男子的身影,那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男生,在那一刻爆发出的气势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慑,他挥拳时嘶吼的声音,他眼中燃烧的怒火,还有最后那句大不了咱们一命换一命的狠话……
苏锦弦的手指在水面轻轻划动,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胸前饱满双乳在水中若隐若现,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欠了马军一个极大的人情。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我该怎么报答他……“这个念头突然闯入脑海,欧阳晴半开玩笑的那句以身相许在耳边回响,苏锦弦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她慌乱地摇头,水珠从发梢甩落,两只耸挺的乳房更是不住晃动着,嫣红的乳珠摇曳生姿。
“我在想什么啊……“她轻声自语,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发烫,浴缸里的水汽越来越浓,模糊了她的视线,也仿佛在掩盖她逐渐升温的脸颊。
苏锦弦靠在浴缸边缘,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湿漉漉的发梢,马军挥拳时的样子,他怒吼时的表情,还有最后看她时那复杂的眼神……这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回。
“他当时明明可以袖手旁观的……”
苏锦弦咬着下唇。可马军选择了挺身而出,甚至不惜得罪权贵,这种勇气,这种担当,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热水渐渐变凉,苏锦弦却浑然不觉。
她忽然想起马军说过的那句话:”你爸就是省委书记老子也不怕。“当时只觉得他是在虚张声势,现在想来,那份孤勇背后,是多少不为人知的压力?
如果当时丈夫在场,他能不能做到像马军那样勇敢的保护自己呢,苏锦弦不敢想下去。
忽然客厅里传来一阵响动,苏锦弦急忙擦干身体,裹着浴袍快步走出卫生间,只见孙浩然正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浩然,你这一天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苏锦弦忍不住皱眉说道。孙浩然回头瞥了一眼母亲,目光在母亲睡袍下摆那雪白玉腿上停留了片刻,才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去网吧了,和几个同学开团,累死了。”
苏锦弦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涌上来的怒火,拿起遥控器啪的一声把电视关掉,冷冷说道:”整天就知道去网吧,你都高二了,马上就要高考了,能不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哎呀,知道了,烦不烦啊。“孙浩然起身进了卧室,重重的摔上了门。砰的一声巨响在客厅里回荡。苏锦弦站在原地,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望着儿子紧闭的房门,饱满胸口剧烈起伏。
苏锦弦慢慢走回沙发坐下,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心中一阵无奈,她给儿子提供了最好的物质条件,每年放暑假都会带着儿子出国旅游,平时也是要什么买什么,可儿子却这么不争气。
她脑中不由浮现出马军那挺拔的身影,都是一样的年龄,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要是儿子能像马军这么成熟懂事就好了。
……
马军从欧阳晴的宝马车上下来,双腿微微酸麻,看着宝马车缓缓开走,心里暗自嘀咕,这老女人真是要人命啊,上下两张嘴都那么厉害,自己再不下车估计就要被对方榨干了。
他掏出钥匙打开家门,进了卫生间冲了个澡,擦干身体,刚走出卫生间,手机就响了,却是白晓艳打过来的,赶紧接了起来。
电话很快接通,白晓艳兴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马军!找到老鬼的落脚点了!“马军瞬间清醒:”在哪?”
“长济市郊区的一个印刷厂里。“白晓艳压抑不住的激动,”找了这么久,终于抓到他的狐狸尾巴了。”
马军皱起眉头:”白姐,要不我们干脆报警算了,让警察去处理,咱们就别掺和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不行。“白晓艳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我们必须告诉吕红堂。毕竟我和他有承诺在先,不能让警方先插手,这是道上的规矩。”
马军却是心里嘀咕,吕红堂可是个心狠手辣的黑道大佬,自己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他不可能忘掉,之前是因为老鬼的事情有求于白晓艳,如果老鬼真的被他干掉了,自己和白晓艳可就危险了。
“白姐,你现在已经不是道上的人了。“马军的声音有些发紧,”你知道吕红堂那么多秘密,我怕到时候他…”
“放心吧,马军。“白晓艳打断他,沉声说道,”我和吕红堂打交道那么多年,我了解他,他如果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我也不会跟他,这事你不用管了。”
马军还想说什么,白晓艳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盯着手机屏幕,心里七上八下。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夜色深沉,远处的灯火像星星一样闪烁。
马军想起白晓艳那张总是带着自信微笑的脸。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做事滴水不漏,但这次的事情牵扯太大,他实在不放心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她身上。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是一条短信:小家伙别担心,姐姐自有分寸。
马军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他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却无法浇灭心中的焦虑。
“吕红堂……“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眼神逐渐变得锐利,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那个男人继续逍遥法外。
傍晚七点,长济市郊区的印刷厂笼罩在一片昏黄的路灯下。
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走出厂房,有说有笑地朝厂区外走去,空气中飘散着饭菜的香气。
远处,一家小饭馆的霓虹灯招牌已经亮起,几个结伴而行的工人正朝那边走去。
在这群喧闹的工人中,一个身材矮小、佝偻着背的老头显得格外突兀。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戴着一顶沾满油渍的鸭舌帽,默默地走在最后面,与周围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这个老头就是老鬼,曾经叱咤风云的黑道人物,如今却像一只丧家之犬般龟缩在这个偏僻的印刷厂里。
自从逃离古县后,他先是在城郊一处废弃的民房里躲了半个月,后来通过以前认识的一个印刷厂老板的关系,才勉强混进了这家工厂当仓库保管员。
老鬼用钥匙打开仓库的铁门,里面堆满了成箱的印刷品和各种杂物。他熟练地走到角落里,那里放着一个电磁炉和简单的炊具。
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包挂面,又从纸箱里取出一个鸡蛋。
纸箱里除了这个鸡蛋,就只剩下半袋酱油和几棵蔫了的青菜,为了安全,他很少离开印刷厂,就连买菜也是委托别人一个星期送一次。
老鬼熟练地把挂面放进锅里,加水,打开电磁炉。水汽很快升腾起来,模糊了他的脸。
“红枪会完了,鸿兴帮也完了……”
老鬼一边搅拌着锅里的面条,一边喃喃自语。他的声音沙哑而苍老,像是经历了无数沧桑的叹息。
电磁炉的嗡嗡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老鬼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已经有些褪色的照片,照片上是他年轻时的样子,那么意气风发,身边围着一群同样年轻的兄弟,如今那些兄弟要么死了,要么散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不见天日的角落里苟延残喘,这一切都是吕红堂害的。
“可惜吕红堂没死……“老鬼咬了咬牙,把鸡蛋小心翼翼地敲进锅里。面条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老鬼盛了一碗面,坐在仓库角落的一张破旧折叠桌前。他掰开一次性筷子,挑起一筷子面条送入口中。
面条煮得有些过软,荷包蛋也不够火候,但老鬼却吃得异常认真,仿佛这是世上最美味的一餐。
“吕红堂……”
他放下筷子,眼神变得阴鸷,虽然自己这段时间始终平安无事,但他知道,那个老对手绝对不会放过他,印刷厂的这份工作只是暂时的掩护,他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吃了简单的晚饭,老鬼开始每晚例行的巡视,厂区里一片寂静,只有路灯在夜风中发出轻微的嗡鸣,老鬼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见声音。
他先是绕着仓库转了一圈,检查门窗是否锁好。这个习惯源自当年在红枪会时的经历,永远不要依赖别人,安全必须自己亲自确认。
这种谨慎才让他在一次次的危机中苟活到了现在。
当老鬼走到值班室跟前,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娇媚而放荡,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老鬼的脚步猛地顿住,眉头皱了起来,他绕到值班室后面。
这是一排平房,后窗离地面约有一人多高,老鬼环顾四周,搬来几块砖头垫在脚下,小心翼翼地站了上去。
透过蒙着灰尘的玻璃窗,他看到门卫正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滚在床上,那女人穿着很暴露的吊带裙,头发染成夸张的黄色,应该是附近发廊的小姐。
此刻女人裙摆被掀起,露出两瓣白花花的臀丘,门卫挺着鸡巴在女人身后激烈动作着,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