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置喙大人间的事,也不懂得如何劝慰人,我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只要不是剧烈冲突巨大矛盾,小屁孩哪会懂事地安慰母亲呢。而且从以往经历来看他们夫妻间偶有龃龉,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正常。赌博这事,不是今天才发生才觉知。
我没必要就此说些什么。
我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不是个合格的儿子,你不能要求一个精虫上脑的年轻人顿时觉悟。过分的是,我甚至有种乘人之危的意思,趁着母亲的心情几乎被外界左右,只一心想满足自己的私欲。
朝思暮想的胴体就在旁边,少年的欲望号角很快重新吹响。今晚的反反复复,乐此不疲,在屋外吵杂声中,我再次挪近母亲,右手轻车熟路地探进母亲的上衣,穿过胸罩,在束缚中贴住了手感熟悉的乳房,将半球压成了馒头。接着把遮盖她的空调被向上推了一点,刚好露出浑圆饱满的屁股,内裤边线显露的痕迹在薄短裤上清晰可见,这样的若隐若现将让人销魂的部位简陋遮挡,反而让我情欲高涨了几分。
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我知道她压根没睡啊。不知为何,这样的反馈我觉得又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没做把玩的动作,因为这个部位差不多了,也已经戳破了部分禁忌了,初步的诉求已经达成了,是时候突破其他阵地了。
母亲的若无其事助长了我的色心,我将目光在她身上来回瞟了几下,最后定格在那撅向我的圆臀,在侧躺和双腿并拢弯曲下,将宽松的短裤贴紧了臀尖,整体像蜜桃般突出,看得我内心一阵酥麻,感觉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
我的右手放弃了双峰,来到了母亲的腰腹间,轻轻按在在髋骨上,试探着,麻痹着。
我看母亲还是沉默,便整个手掌反方向地贴在她腰骶骨的部位,手指已经摸到了紧致的臀肉;然后我捻起几根手指,拽住了她短裤裤腰一角,缓慢又坚定地脱了下去。由于裤头还算宽松,即使另一边被母亲身躯压着,也妨碍不了我。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有点颤抖,又屏气凝神,就像面对一件尘封多年的宝物,此刻由我揭开它的面纱,让它的面貌重现世上。
米白色的亲肤柔软内裤首先出现在我视线内,如果不是略微卷边,真的像是跟屁股融为一体,正当我想一鼓作气一脱到底的时候……欲望充斥下,我似乎忽视了,母亲压根没睡。
母亲抓住了我的手,无声表达,不准我再行动半分。她没说话,身体也没其他反应,姿势不变,不为所动又态度坚决。
说实话,「身经百战」了,我已经无惧被母亲当场逮到了,起码在这一晚,我是无畏的。
僵持了没十秒,我放开了母亲的裤头,改为手掌隔着薄薄的内裤贴在了她的腰骶骨往下一点,中指直抵臀沟上方入口。
眼前的熟母屁股后翘紧绷,将内裤撑得更稀薄了,我手掌甚至能感受到臀肉的一丝冰凉。
我又看向母亲,观察着她是否有下一步抗拒行为,见再没其他。我便因地制宜,先感受下眼前能触碰到的。我尽量张开五指,中指带着母亲的内裤陷进臀沟,其他手指则摁、压臀肉,紧、弹、绵的触感依次传来;中指被两瓣屁股挤压在深沟,其他手指按下的臀肉,又像压力球般迅速恢复原貌。
令我诧异的是,母亲居然没有阻止我这轻浮色情的动作,可能因为我一开始不像是要脱她内裤,还有一点底线。不过她偏偏短裤也不让我脱,仅浮现冰山一角。好像在说,没有彻底暴露,就还有矜持体面的余地,挽留着所剩无多的道德羞耻感。
今晚跟宾馆之夜的感觉不一样,后者虽然是亲密接触,可今晚是在母亲清醒地知晓是我的状态下去触碰她的禁忌之地;不过还是略有遗憾,听不到母亲发乎情的幽韵轻吟。
看来也无法再求更多了,摸奶,摸屁股,我一时觉得,够了。我不禁合拢挤压一下自己的双腿,刺激一下小鸡儿,让身心快感更强烈。
我确实没打算再得寸进尺,现在足够销魂。直到,我深陷母亲臀沟,时不时顺滑动的中指,渐渐捕捉到一股微弱的温热气息,虽然我的手指没有感到水分,但这股气息是绝对存在的,就如同下了一天一夜雨水的环境,潮润。
最新是手指感受到,最后传染了我全身,又汇聚成一种强烈的信号,下达给我硬邦邦的小鸡儿。
似乎有种声音在告诉我的小鸡儿,那温热潮润的源头,就是今夜的归宿;即使那是未知的危险的,是肥沃地里暗藏流沙型沼泽地,我滚烫炽热的小鸡儿也应该钻进去,陷进去,置之死地而后生。
于是我右手用力扒拉着母亲的屁股,借此固定身形,我自己也轻抬屁股,用左手,偷偷地把自己的球裤连同内裤脱了下去,裤头扣住了我坚硬的小鸡儿,当脱离后,弹到了我自己的肚皮,证明着它的坚硬和压抑已久的释放,就像装好弹出库的小钢炮,即将将炮火尽情地倾泻到敌方阵地。
我就朝着它指着的方向挪动身躯,靠近贴近母亲,正好指着的是母亲圆润双腿根部,也是越过臀峰后的谷地。
虽然我看片不少,可都是骑兵;看得小说描写得够细致,可没亲眼看过,根本联想不起来;机缘巧合下瞥见过母亲的下身,可欲望一下就冲散了视觉记忆,所以我对女性尤其是下身的的构造,实际尚还是陌生。
我只是凭本能,想让自己的小鸡儿尽快踏足禁地,我甚至忽略了这时母亲下身还有两件衣物呢。
没有过多心理建设,电光火石间的事,僵持得也够久了,母亲多少也破防了;我一狠心,把母亲的短裤拽了下去,堆在了她大腿的中间。
内裤包裹着的圆臀终于彻底暴露。「嗯?」,母亲疑惑,刚想转过身,我故技重施,按住了她的髋骨,阻止她。
我们不说话,暗自发力较量,侧躺的母亲那里抵得过我手上携带的全身力量,感受到我的执拗,只好用蚊子般的小声喊了句,「喂…黎御卿…别太过分了」,放弃了转身。应该是她看到自己内裤还在身上,容许了短裤的离去,我猜她认为我最多在表面上摸摸而已。
虽然内裤遮盖了大部分臀肉,但肌肉紧绷下反而显得淫硕肉弹,浑圆鼓胀,裸露的部位也不失细腻光洁,圆润如玉盘,向身后的少年释放着诱惑的气息;看得我口干舌燥又失神,忍不住放过了母亲髋骨,摸向这肌肉玉雪的圆臀。
满足地抓了一把,肥而不腻,手指又摩挲内裤外的臀瓣,白花花的一大片厚实的臀肉,「呀…不准摸…」,母亲居然轻微扭动了一下,似乎在表达不满,但声音却略显无力又软糯。母亲当然是不允许接下来的事,甚至当下的事也不是她的意愿。偏偏,房间外父亲的荒唐让她认命,儿子的执拗干脆也认命罢了,这时我对母亲今晚逐渐妥协的原因揣测。
母亲的屁股在我抚摸下,上面好像起了一点鸡皮疙瘩,而母亲的耳背,似乎也泛红了一点,她终于害羞了,而不是那种恼怒生气?女人一害羞,其实防线就被突破许多了,不过我那时不懂这个道理。
好在我知道,趁母亲「犯浑」,应当乘胜追击!
摸了一把软玉生香后,我目光被夹在深邃臀沟底部,大腿根部,鼓起的部位吸引住,几根微卷毛发从那里蹿出。我当时就觉得,紧致的臀肉下,这里看起来才是真正的突破口。
内裤覆盖,依然让我觉得那里是肥嘟嘟的,好像散发着如白雾烟尘般的氤氲热气,我想象里面真实的样子应该如同迷你型的热狗。
总之是迷人的,令我感到全身热血沸腾,裸露的小鸡儿硬得隐隐作痛,此刻是更夸张的无法抑制的勃起之势。
母亲好像知道我在打量着她禁忌之地,我能感受到她耳背的滚烫加了几分,她整个头埋在枕头下。
母亲再怎么一厢情愿地认为我这些日子所做作为,只是青春期对异性的好奇、稍微出格的母子相处、互动,母子关系还是不可避免掺杂了令人感到罪恶和强烈的鲜明的情欲色彩,扰乱着她的身心,有时也逃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摸了母亲的圆臀挺久的了,母亲再怎么羞赧,也忍不住想看看我什么个情况。
她先是双手交叉,撑起小臂,抬起头,转向我这边,眼眨眨地看着我,双眸清澈,似有一池清水流动,虽然脸上不悲不喜,可眼神的涟漪让我疯狂,加上她说话了,细腻的声音小到极致,却磁性诱人,「小畜生……你还想怎样……你爸在外面呢」。
一丝娇媚,难得地再次在我面前呈现。这样的话语让我遐想连篇,作出很多淫邪的解读,支配着我的身心。她不苛责我,不阻止我,还带着这样的眼神,简直是引人犯罪。话语间还提到了父亲,让我再无法制止自己的性冲动。
我整个人压了上去,压在了一幅成熟香软的肉山上,「啊……」,母亲脸贴枕头,轻呼一声,我感觉到身下的妇人全身媚肉都在颤颤巍巍。
「呀……你发什么癫」。被我压在身下的母亲不满地呐呐道。我一只手抓住她一边肩膀,抵着她的后脑勺,闻着洗头水香味的发丝,喘息粗重;右手依旧在她臀部毫无章法地抚摸着。
母亲的腰身带动屁股小幅度晃动了几下,像是想把我甩开,但是情况特殊,也不敢过于用力免得闹出大的动静。这在我看来无异是对我的正向回应。
感受着母亲的软弹屁股像半球体一样顶着我的小腹下边,给我本就酥麻肿胀的小腹火上浇油,利剑一样的小鸡儿只想往下戳破一切,我小频率挺动自己的屁股,让鸡儿剐蹭着母亲的内裤、外露的臀肉、大腿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肿胀,一阵阵酥麻,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在母亲内裤布料上留下了鲜明痕迹。
鸡儿还没有戳中要领,我没有用手刻意引导它,像是放任,由它自己去找到那处温热潮润的仙人洞。
我右手放过肉臀,绕到母亲的身前,探进T恤内,在她身躯倾轧下,抚摸软乎乎的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往上挪,粗鲁地翻看胸罩,将被压成圆饼的乳肉握在手上,两指夹住有点涨硬的蓓蕾。
「嗯嘤……」,母亲长长的泄了一声,随后好像感到很羞耻,打了一下我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开口却是,「呀……还不起来」,然后除了从枕头挤出的哼哼唧唧,粗重气息,再没别的反抗意思。身下的熟妇,在这个怪异的夜晚,在儿子的「作弄」下,陷入了迷茫。
母亲不会是不清楚我的终极邪念吧,或者她怕反抗动静过大让房间外的人知道,尤其是父亲?想到这,我内心得意地笑了,但不敢表现出来,母亲此刻真的毫无威慑力了,我只当是欲拒还迎的骚动。
因为她的动作看起来就是这么回事,柔软的大屁股还做着「甩」掉我的努力,只是在我看来,感到它在往后拱,不断调整角度,像是要吞掉我的小鸡儿。这一瞬间,在我自身欲火焚身下,有些恍惚,感觉母亲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样的想法加重了我的羞耻感,而母亲身份中神圣性与此时堕落性造成的反差,又营造了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几乎让我颅内高潮,刺激得鸡儿都跳动了几下。
手上接触丰乳的滑腻绵软,胯下感受臀肉的紧致绷弹和不知名的潮润温热,耳边是母亲看似乏力娇弱的哼吟,还有鼻子嗅到的发香和成熟女人幽兰馥郁体香,每种感官体验都让我情欲大涨,像被微电流穿过酥酥麻麻,一时间不知道专注哪方,只任由自己的各个器官各自为政。
良久,所有意识聚合在小鸡儿,它才是指挥官,一切都要配合满足它的感受。
于是我尽量保持不弄出动静,我主导发力,看着母亲的圆臀像主动地一直在与我的鸡儿不断碰撞,摩擦;加上我把玩她丰乳、乳头所带来的刺激,母亲又发出了一点哼哼唧唧的的细语,从她耳背看出脸庞的潮红热烫。
我头往下看,看着母亲挺翘圆臀发生的一切,有了目光相助,我不再盲目地乱戳乱剐,我尝试用小鸡儿代替曾经的中指,奋力地想要挤进将母亲屁股分割成两瓣的沟壑。只是臀肉紧绷,有点后撅,又将内裤撑满,给了股沟很好的防护,我那比中指粗长的小鸡儿又没手指的灵活,戳向臀沟就被柔软布料反弹回去,始终挤不进去,始终享受不到被两瓣臀肉夹紧的体验。
这样的动作实际上也没能撩拨到母亲敏感的部位,我戳了好几下,母亲也没有什么反应,这倒是让我觉得多了几分真实感,也自以为是地认可了母亲身体的矜持,不是什么夸张的欲女,碰到男性的性器官就沦陷,就不能自拔。不过嗔骂少不了,「没听妈的话,你怎么哪里都敢摸呢」
后来才知道,一来母亲确实是被父亲的荒唐行为影响了自己的正常意识和为母人伦;二来我这一同胡搞毛搞其实时间不长(虽然我罗里吧嗦了很长篇幅),她错误地以为,那时戳她禁地的,还是手指,都这个地步了,内裤没脱,手指碰就碰吧,最多关键部位点到为止;自始至终,不过是一位母亲在有所保留的情况下满足儿子的好奇,就当一种亲情互动,出格了点,但不为外人所知就行了,就当每个家庭小隐私,总会有的。
只要第三者不知道,就不会冲击公序良俗。
说回现场,虽然鸡儿勃立肿胀,我却联想到它像暴露滩涂、滑溜无骨的泥鳅,燥热焦急得只想找个水分充足的泥洞钻;我三翻四次都攻不进内裤防守的臀沟,我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都快将这部分布料淫浸透明了,这让蓄势待发的我急躁了起来,又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奈感无力感。母亲好像也意识到我的情绪,以为我疲倦了,用圆盘似的屁股往回轻顶我一下,像是提升我什么,说道,「累了就滚去睡觉,还像头驴似的」。
我一听,顿时不爽,就像被心爱的女人鄙视某样能力一样,更加执着了。
在内裤布条的「拒绝」下,我小鸡儿渐渐失去准心,越戳越下,终于不小心滑了下去,龟头顶中了一处肥嘟嘟的、软嫩的凸起,似乎我下体一直寻找的潮润源头就是这里。
「嗯……哼……」,母亲一声绵长的,身躯还有不易察觉的哆嗦。母亲的反应让我情欲大震,精神抖擞,又有了一种少年人的成就感。她此刻的反应令我回想他们夫妻床戏时她的娇媚骚动,平日傲娇强势的母亲,终于在我的行为下,就算没到这个程度,也踏入这个序列了,况且是意识清醒状态。
想到这,小鸡儿都好像粗长了几分,我不禁又沉沉地顶上这处柔嫩软乎,并用龟头碾磨了几圈,隔着布料,也向我的布料传来温润潮热,令我快感直冲天灵盖。
「啊…住手…不准碰那里……」,母亲轻声娇呼,由于不敢放大音量,又像压抑下的浑身发抖,双腿也不知不觉地夹紧了,丰腴臀瓣连着大腿根,夹住了我的鸡儿,温润的包裹感差点让我一泄涂地,那里的松软地带的潮润气息又弥漫了几分,像一池春水满溢,浸满了房间,让人从头到脚的舒畅,我「嘶」的长吸一口气,不得不让鸡儿离开了这里。我觉得我还可以享受很久,不想这么快缴械。很巧妙,正是我无意的及时抽离,才令母亲没有感知到刚才碰她禁区的是什么东西。
我的离去是因为惊奇,母亲好像以为我在无耻地嘲笑她的出丑反应,有些恼羞地狠狠掐了一把我左手手臂,它一直扣着母亲的肩膀。
我下身没再趴在母亲身上,我要让出空间,更好地观察一下这处膏腴之地。比照我自己的下身构造,我在想这里是什么部位?隐秘的排泄孔道?这么明显的反应,莫非是我的出生地?可是怎么门户会从后面打开的。
再细看。臀沟下方的兜档布,不知被什么撑得十分饱满,就是刚才触碰到的肥嘟嘟的部位,与整体的内裤白色有明显色差,像是被液体浸润,又像是从里面散出黑色阴影;而暗紫色的色素沉淀从内裤布条延伸出来,不令人反感,倒有种具象的情欲观感;这片肉把母亲内裤裆部撑得整体形状像两条肥虫并排,夹住中间一道浅沟壑。
我不需要用手去感受,看着这形状,传来的似有似无的温热气息,就知道它是肥沃之地,对,只有肥沃能形容;它又是无比的绵软,脑海中找不到合适的事物来形容它的软,这种绵软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像是液体聚拢成形,我能轻易戳动变形,可我知道它分明又是一小块比棉花更松软的肉。我觉得无比神奇,在母亲紧致的臀肉下,没想到又有这么肉嘟嘟的部位。
夜间的湿冷的风吹过我身,平复了一点躁动,我想起那些在烈日下像远古壁画的犁地画面,肥沃的土地也需要不断翻新,泥土翻过之后还需要撒下肥料,老牛不会喊苦喊累,汗如雨下吃力耕作的只有身后的人类。眼前这片沃土呢,又需要怎样的犁,重要的是,终其一生只能有一头老牛驶过吗,或许牛犊子也应该,也傍桑阴学种瓜。
记忆中父亲为数不多的犁田画面浮现我脑海,只是那块土地从被翻出松散的土壤,渐渐地变为涌出粘腻的地下水,浸润成一片。我有种预感,如果我保持耐心,坚持犁作,眼前的沃土也会涌出甘露,沃土的主人也一定会给我意想不到的犒赏;那潮润的气息弥漫股间,成为我动力和依据。
我挺起胯下的耕犁,倒不如说它像烧红的铁杵,燥热传遍全身,它看起来还细皮嫩肉,与手指肌肤无异,只有勃起状态才能露出尖端,我指引它向母亲被内裤包裹而鼓鼓的那片沃土锄去。
刚碰到那份绵软,「嗯嘤……」,身下的母亲紧紧拽住我搭在她肩膀的手,像受到柔蛇突袭一样泄出幽长呻吟。
我小鸡儿感受暖暖的,前方隔着布料似乎有股热气透缝而出,看着从底裆长方形布料边侧冒头而出的几根安静的卷毛,我总禁不住想闻闻这处地方的气味,很荒唐的事,人类居然会对另一个人类最「污秽」的部位产生垂涎欲滴的口舌欲望。想到前有宾馆之夜和「上药」奇事的前车之鉴,下口,是最容易暴露的,遂作罢。
只是无论我怎样顶撞这块肥嘟嘟的软肉,我都没有看到预想的画面,空有温热不见热汤,母亲也复归平静,任由我在身后胡来,她连呵责都懒得动口了。
莫非是方法错了?抑或是内裤消解了我的动能?我盯着这团肥软鼓包,突然有种令人心神颤动的想法,只要我拨开覆盖在上的内裤兜裆,不就能一探究竟、肉对肉地叩关了吗,这时候的母亲,根本阻拦不了,就这么一小块布料而已。我现在都不理解当时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这样做。我首先想到的是,岛国电影的那些行为,我决定效仿一下。
犁地,哪会是垂直向下。小鸡儿调整招数,开始挑、撬,从两条小肉包中间划过,像划破凝脂般,它根本无法抵挡。
在我转换动作后,「呀……别…不…不能这样」,母亲有气无力,连连细腻娇哼,我像受到鼓舞般,愈加来劲,又用小鸡儿撬动那块软肉,「嗯嘤……」,母亲先是身躯晃动了一下,接着脑袋抵着枕头,轻微左右摆动,感觉像在摩擦她自己的脸庞,这样的反应似乎排斥我这样做,可发出的又分明是悦耳动听的闷哼。可惜鬼头渗出的液体早就在之前剐蹭中消耗殆尽,目前还没有新的上来,不然我就能用自己的液体去施肥浇灌这沃土了。
我体内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处于最高峰,在脑海一片空白与亢奋中,我的右手握紧了母亲的乳房,有些张狂有些粗暴,略过蓓蕾,直接胡乱揉抓,不讲章法。
「嗯……不能这样了」,母亲娇喘明令,翘臀像躲般扭动,我只觉淫靡骚浪,单单近距离看到母亲这幅反应,我想哪怕不触碰什么,我都心满意足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渴望,心理爽得飞起。
我右手几乎都快把母亲上身抬离床面,大白兔被我抓得明明白白毫无保留。可能觉得我过于粗鲁,这时母亲一手抓住我搭在她肩膀的左手,吃力捏紧,控制自己娇躯的动静,她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我揉奶的右手,减轻我的力度,又像是引导我抓她奶子一样,这是AV中才能看到的景象啊,没想到母亲也做了出来。此刻在我眼里她不再是一位母亲,只是一位能满足少年欲望的经验老到的妇人。
我小鸡儿则一直在撬、划母亲臀底的小肉包,强烈的刺激下,我感觉精关松动。
「嗯……嗯?」,突然,母亲定住了一般,像是发现了什么,前一声是媚音,我能感觉到她后一声则是疑惑。
注意到母亲这一下反应,这一瞬间我那股喷涌的势头也缩了回去,接着感觉整个空间的氧气都被抽走,让我有种窒息的危机感。
果然,母亲分别摸了摸我的手,像获取某种信号,然后飞快地绕到她的大腿根,我的主战场。
无法避免,她的手触碰到了我坚硬的小鸡儿,「呀」,捂住自己嘴巴的同时一声惊呼,像受惊的兔子,又像碰到了可怕的事物,她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黎黎御卿……你脱裤子了?」,母亲声线颤抖颤栗,我能体会到她的又惊又怒。
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对她起了生理反应,还用雄性独有器官触碰了他不应该来的禁地,如果再晚一步发现,是不是就会发生世道和天理所不容的事了。
母亲再自欺欺人,也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来刚刚不是手在作怪,即使内裤还在,没有发生实质的事,可男根的勃起,已经表明儿子不是奔着亲情互动而去,而是赤裸裸的男女情欲!
母亲翻过了身,手臂撑起上半身与床面成45度角,看向我,好在我在之前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拉好,藏好了鸡鸡。母亲任发丝凌乱遮盖部分脸庞甚至是眼睛,可我能感受到她目光的冷漠肃杀,窗外凉风袭身,门外人声鼎沸,会是一场暴风雨么,我有点惶恐了,咽了咽口水,倒吸空气唇焦口燥也不敢舔弄,也不敢直面母亲,像罪行暴露的犯人,等候发落。这次又操之过急了吗。
真的只是我的错吗,母亲她自己就没有推波助澜吗,她如果能意识到这一点,我就不用怕。
如果不是客厅有人,母亲估计就要破口大骂,大开大合地教训我了。可环境制约,倒是有点无计可施,这也是我刚才有恃无恐的原因。
明明发生了难以启齿的事,但那股愤懑只能抑压胸中,轻声细语地说嘛,又显得毫无震慑力,母亲紧抿嘴唇,脸色纠结难看,如鲠在喉,好像脸部肌肉都在微微跳动,只是目光依旧清冷如霜雪。我注意到她扫视过我的裆部,似乎想找点证据,好在我摆正了鸡儿,虽然没完全软下去,但也看不出是硬挺状态。
不过母亲怒目圆睁中,又带了一点复杂情绪。她这样看我,不仅是想「警诫」,还想洞察我的身心。过了好一会,脸上神态化作皮笑肉不笑,自顾自点头,像是「说反话」一般「夸赞」我。
眼波流转中,估计想了很多东西?比如应该用哪方面的说教对付我?比如她自己不可饶恕的责任。抛开事实不谈,难道她就没有一点错吗。
她不开口,我也不好开口。只是这样被审视,让我浑身不舒服。思索良久,我干脆「摆烂」。还故作轻松若无其事,嘟囔了,「睡觉咯」,背对母亲,半侧躺下来,这样就不用迎接她杀人眼神了。
我这副恬不知耻的德性刺激到了母亲,因为她故技重施,恶狠狠地在我腰间掐了一把,咬牙切齿,「你别给我装死」。疼得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唉,今晚不知挨了多少掐了,估计受害地方明早起来就又青又淤了。
我不动如山,少顷,感到耳背后有种压迫感,让我瘆得慌,母亲又想怎么「搞」我?耳边传来母亲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你给我解释解释,刚刚到底想干什么」。听到母亲平淡语句,我内心紧张才消散大半。
母亲继续追问,「我同意你这样做了吗」。
我小声嘀咕「那你前面也没阻止」,心中却是腹诽,一路都是你默许,不管承认与否,母子间某些边界感早就荡然无存。
不过这话传到了母亲耳中,明显把她说住了,我能感到她此刻的迟疑停滞宕机。一会才说,「嗬,被人发现我们家都不用做人了」。
我却想:自个家庭,关起门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说不定其他家庭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自家,家丑不可外扬;别家,尽量非礼勿视。我当时想,在这种朴素常理下,说不定母子关系僭越,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大家不说。
农村多少留守妇女,母与子相依为命,隐私空间少得可怜,人的生理天性无法泯灭,未必不会发生香艳事迹。这番歪理,我能想到,我期望母亲也会了然于胸,不过我没说出口。
其实以我们的认知,都知道这种事情不对,可要说出来,倒是无从下手,母亲一样找不到常识、系统的伦理切入点来指出我的错处。母亲的性格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的。
当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充耳不闻,继续装死。按道理我应该趁这次的突破性进展,表露心迹倾诉少年欲望,用一种青春期对身边女性的好奇来包装不伦之心,降低母亲的抵触力。不过我一时半刻也组织不了高明的内容。
「唉……你还小,就不应该想这种事」,母亲长叹一声,幽幽开口。母亲没在意我的缄默,继续小声说道,「我是你妈,你也不能肆意妄为」,「不对,应该说我是你妈,所以你不能想些不正经的」。
我偏了偏头,像是确认母亲说的话,这话让我心神为之一振。因为她相当于把这种事摊明了,不管设想本意如何,这方面一旦说出口,因为身份和关系而产生的约束力就松动了。
所以我一直说,如果孩子有对长辈的邪念,最好提都不要提,直接用行动坚决抗拒,在日常中封杀所有能激发情欲的事与物;只要熬过了他勃发期,他就会回到正轨了。越亲密关系的人伦道德,越不能开诚布公。
不过我始终揣摩不透的是,这么多次被抓包,手淫、装疯卖傻冒犯她……母亲多多少少知道我的坏心思。可她为何知道了也从不避讳自己的身体,依旧当我是小时候,甚至还犯糊涂与我有出格的互动,似呼应我的畸念。她到底是什么心理,她对母子间过于亲密的互动又是怎么看待的。我只能强行代入解释,母亲比较随性,她想法多变。
至于今晚,则是有父亲的「功劳」。
我装懵懂,问,「怎么不正经了?」。
听出母亲语气有些无奈又羞怒,她没好气地说,「绑紧你自己的裤头带」。
我不明就里,「啥?」
接着我屁股被母亲轻踢一脚,她说话也严肃了点,「你还小,管好这里」。我知道母亲指的是我的小鸡儿,只是她不好意思明说。
我顿时来劲,继续装傻「追问」,「啊妈你在说什么啊,我这里怎么啦」,期待从母亲的言语中找些我自己的G点。
「就……就是……不能够用这里碰你妈……」,好像鼓足了勇气,才吞吞吐吐说完这话。
我觉得形势转换得很快,母亲糊涂了,居然自动转入此间。我打蛇随棍上,又问,「有什么不对吗」。
母亲没想到我食古不化,急了,「黎御卿……你快是高中生了,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接着又恼怒地扭了一把我耳朵,恨不得当场揍我一顿,像说一个大条道理般,「那是两公婆才能这样……我是你妈」。
我想,母亲现在敢于说这种话,估计是希冀通过更加开明自由的母子交流相处,来自然地明示禁忌人伦。总好过遮遮掩掩,随后不知不觉中酿成大错。
其实,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明确「这样、那样」到底是什么,但好像心照不宣。不过母亲这话让我亢奋中又有嫉恨,亢奋的是母子间说到了禁忌话题,嫉恨的是母亲像是宣示了她是父亲的禁脔,是我不可跨越的。
莫名激起了我争一口气的心态。凭什么儿子就没有那种权利,难道我不也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至少唯二那种。
前面提过,我一开始的说辞是母子亲近,增长感情;但这时我该把它「修正」了,得往生理上、青少年特征上靠,让一切行为师出有名。
我发现,我们母子间在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面话语都不多。对话简短,时而又语焉不详,时而又直白干脆,虽然心态不尽一样,但在羞于启齿中、难以直面中,扭捏谨慎是共有的特征,想逃避又想解决。
真实的情况,跟我看的乱系文大相径庭。在这些文中,母子在这方面有大量探讨哲学般的对话,母亲一方头脑清醒,条理清晰,诲人不倦,她们的设定上就是知书达礼,理论素颜深厚;儿子一方则像是普通男人追求女人一样,不知其目的是为下本身欲望,还是真的产生了男女感情,将为追求禁忌刺激,乱伦快感的的绮念化作了追求真爱,所以能「洋洋洒洒」地道出类似恋爱的心声。
平心而论,在我这,我对母亲完全没有普通男女的感情;即使渴望其肉体到发疯地步了,我觉得也不会产生那种感情,自始至终,都是为了满足自己作为精力旺盛的青少年下半身欲望,从而演化成贪恋那份僭越母子关系的禁忌刺激。
吊诡的是,如果我们没有产生男女恋情,是不是也不算对世俗的挑战,没有打破传统和规则。
总而言之,即使我再精虫上脑,我也做不到「违心」地说出类似追求女生的甜言蜜语,妄图打动母亲,获取芳心。十几岁的中学生,校园恋情都还没搞得明白,还指望我能用爱情手段攻略一位已经生儿育女的妇人?如果有,那也只是策略的一部分。
或许我又可以大胆地说,如果我得不到满足,病态心理会烧毁我自己,走上歧途,甚至走上作奸犯科的道路,类似于威胁的话,期望爱子心切的母亲会为了我「身心健康」,甘愿作出「牺牲」。这是再往后的走势了,在最初的话心智稚嫩的我还做不到说这种话。尤其出生于较为典型的乡村家庭,由母亲一手拉扯大,由其塑造了最初的道德观念,母亲身份的天然权威始终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于母亲而言,则更难操作了,这种事从未在生活中发生过见识到,有限的认知里也没有历史案例作依据。所以她很难就此对我作口头教育、探讨。加上我一直在说的,这种事,少提为妙,大多数人碰到这类现有道德伦理观念之外的事,我想都会选择慢慢地无形地淡化它。
当然,人生不可能如我单方面的构想去运行,总有些出其不意的人和事,改变进程和轨迹,也重塑着我们的心思和心态。
扯远了,但好像又是必须说的,这是我的经历和回忆的基调,与母亲走到那个地步的基调。再说回那个晚上。母亲说完那句话之后,背对她的我刻意蜷缩了下身体,装作委屈又难受(好像也不算装),我小声地说了 句,「我好难受」,这话属实说得很别扭,想让母亲知道又怕她知道之间摇摆,因此声音细不可闻,更像是自言自语,神神叨叨。
母亲疑惑道,「你说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像豁出去一般,转过身去,面对着母亲,一脸苦大仇深,痛苦结哭丧着脸,开口「就,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经常很胀痛,胡思乱想才好受点」,说着我还抚压了自己小腹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母亲瞄了我一眼,脸上关切一闪而过,神色纠结,几次欲言又止,不知在想什么,又像是不太敢面对这个话题。
我的小动作也被母亲尽收眼底。
良久,她皱着眉头,甚至带点嫌弃意味,问我,「你……你是不是以前用你爸电脑看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矢口否认,母亲从不用那电脑,自然看不到我看片看文的痕迹。事实上,当时的浏览器还是网站什么的,技术不完善,比如,百度的搜索栏,你一点,搜索记录就显示在下面,还他妈是深色显眼的,我那些逆天的搜索标题,一览无遗。别人用这电脑用到搜索的话,我没有秘密可言了。播放器同理。